尉,手裡有兵,而且那個賈繼祖還是右神武大將軍賈修羽的兒子,暗示楊澤,這種人最好不要得罪,也得罪不起。
楊澤聽完之後,心中卻是大喜,這兩個白痴是右神武軍的?那可太好了!他想起李正隆和他說的事了,李正隆曾表示過,他想得到右神武軍的兵權,想當右神武大將軍。
楊澤自言自語地道:“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李正隆會打右神武軍的主意,如果右神武大將軍的兒子這般廢物,這樣的二百五,那李正隆會打右神武軍的主意,也就沒啥奇怪的,捏柿子誰不挑軟的捏,要是換了個核桃,李正隆肯定就不會亂打主意了。
那報信兒的差役小聲道:“縣尊,你看這事兒該怎麼辦,是要小的去關上大門嗎?”
他聽楊澤說怪不得,還以為楊澤說的是怪不得外面那兩個傢伙這麼囂張,看來縣尊是怕了,得罪不起,只好關門不見。
楊澤點了點頭,道:“確實應該把門關上,他們太厲害了,咱們得罪不起。還有,那個什麼劉五,也把他從牢裡……不,外面那兩個傢伙一定知道大牢的位置。好了,你把譚正文和付丙榮叫來,本官有話要吩咐。”
差役答應一聲,急忙跑去找人,片刻功夫,譚正文和付丙榮就一起來到了,楊澤如此這般地吩咐了一遍。
付丙榮聽完之後,咧了咧嘴,道:“這樣會不會把外面那兩個傢伙給整死啊,這仇未免結得大了!”
譚正文笑道:“人命是出不了,可罪卻夠他倆遭的了,就看那個賈繼祖的爹會不會做人了!”
楊澤擺手道:“就算是要結仇,也是李正隆那個小王爺去結,和咱們沒啥關係,出去辦事吧!”
他穿上襪子和鞋,套上衣服就跑了,臨跑之前,把官印揣進懷裡,這個官印可不能丟,要不然就不是修理賈繼祖和焦樹權了,而是等著別人來修理他了。
賈繼祖和焦樹權在門外等著,卻見那個報信的家丁還不出來,正在焦急之時,那家丁出來了,就見這家丁滿臉的詫異,到了焦樹權的馬前,道:“老爺,那個楊澤跑了,他的手下也都嚇跑了,現在衙門裡面沒人了,都跑光了!”
說著,這家丁回頭一指,就見原本守在門的差役,也都慌慌張張地跑了,衙門裡面的人跑光沒有,他們現在還搞不清楚。但看大門的人卻都逃光了!
焦樹權又驚又喜,只感這事兒也太好解決了,他們只在門口這麼一站,竟然把縣令給嚇跑了,在紈絝界,這種成就簡直是獨一份,整個京城所有的紈絝,加到一塊,也沒他倆今晚出的風頭大!
賈繼祖哈哈大笑,臉上笑得歡。可心裡卻有一點兒納悶,本少爺有這麼大的面子嗎?怎麼威風到了如此程度,竟能把縣令嚇跑,這要是說出去,別人都不能信啊!
就算他是國公的兒子,下一任的國公,可他也沒什麼力量,能把實權在手的京城縣令給跑得棄衙逃走,這點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兩個人高興了一會兒。卻發現一個問題,他倆是來打臉的,是來要人的,可這臉是打了。把縣令給嚇跑了,人卻沒有要回來,這次行動就未免有點兒不夠完美了。
焦樹權道:“賈哥,要不然咱們進去看看?反正都到這裡了。總不能白跑一趟吧!”
賈繼祖也沒多想,他感覺確實不應該白跑一趟,這麼轟轟烈烈地來了。還嚇跑了縣令,那怎麼著也得把那個什麼劉五給弄出來吧!
賈繼祖先問那家丁:“縣令跑了,可是你親眼看到的?是從後門跑的吧!”
家丁忙道:“那縣令是從後門跑的,不過小的沒有親眼看到,是聽裡面的人喊的,都叫著從後門跑,快點兒快點兒什麼的,反正就是這類的話。”
賈繼祖看了眼焦樹權,道:“焦兄弟,這次哥哥可是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