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渤海郡王卻是會相信的……嗯,他也有可能不相信。但他絕不會把咱們交出去,而是先扣壓起來,然後派人去求證,如此一來事情就鬧大了。只要鬧大了,咱們就能活下來了啊!”
獨孤寶橋頓時愣住,隨即恍然大悟。對啊,那個渤海郡王是不會殺了他們的,只要他們說是公主和駙馬,那就算渤海郡王再殺人如麻,也不會立即就殺了他倆,而是要求證的,這事情不就鬧大了麼,就算楊澤發現了也沒關係,他可沒本事從藩王的手裡,把他們兩個給要走。
反而,他倆就算能逃走,找到別的大方帝國的地方官,那就不一定了,如果楊澤派人去要,地方官哪敢不聽,直接就會把他倆交給楊澤,那他倆豈不是等於又沒逃掉!
看來,現在唯一能保護他倆的,就是這座城裡的渤海郡王了!
獨孤寶橋壓下心中的恐懼,畢竟他還是害怕乞乞保連的,他道:“公主,那你有什麼良計?”
英幗公主氣道:“你還是個男人麼,竟然問我一個女人有什麼良計!我能有什麼良計,當然是現在就逃,然後一路逃到那個渤海郡王的王宮了!”
獨孤寶橋顧不上面子,反正他在英幗公主的面前從來就沒有什麼面子,他道:“怎麼逃?嗯,咱們要分開逃才行,只要能逃出去一個,就能成功,然後逃走的那個就有機會回來救另一個。”
英幗公主點了點頭,她也是這個意思,獨孤寶橋的想法和她正好一樣,她正要說:“你去引開那些鎮西兵的注意,然後我逃走,去找那個渤海郡王,然後再讓渤海郡王派人來救你,你一個男人,理應有所擔當,這個時候,就由你去引開追兵!”
她想得挺好,可還沒等說出口呢,就聽獨孤寶橋先說了,可說的意思這回就不是正好一樣,而是正好相反了。
獨孤寶橋道:“你是女人,他們不會對你有所防範的,你去和他們說笑,穩住他們,然後我來逃走,我是男人,逃掉的機會大些,因為我跑得比你快,等我找到了那個渤海郡王,就能帶人回來救你了,放心,他們不會殺你的!”
英幗公主大怒,這個混帳男人,我怎麼嫁給了這種人,當初真是瞎了眼!她壓住怒氣,點頭道:“你說的對,由你逃走,機會能大一些,反正我是女人,他們這幫當兵的,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我可是皇上的親孫女!”
獨孤寶橋連連點頭,道:“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事不宜遲,趁著現在天還沒亮,咱們這就逃走吧,要不然等天亮了,楊澤萬一親自來了,那就麻煩了!”英幗公主說道。
獨孤寶橋趕緊把衣褲緊了緊,道:“那你去引開那些鎮西兵吧,只要你一和他們說話,我立即就翻牆逃走!”
英幗公主也緊緊了衣褲,然後在外面披了件寬大的裙子,隨即便開門出去,假裝上茅房的樣子,獨孤寶橋則蹲下身子,藏在大裙子裡面,蹲著走,英幗公主把房門關上,往茅房走去!
他們這段時間總想著逃走,而且每次必去偷馬,因為次數太多了,所以鎮西兵也感到很煩,兩個廢物總想著偷馬,就好象他們真能偷到似的,他們只要看好馬就成了,反正這兩個廢物沒馬也逃不掉,步行逃走,還不是沒逃過半條街,就得被他們抓回來麼,這附近又沒有人居住,他們想喊救命,都沒人來救他們!
兩個守在外面的鎮西兵看了看扭扭躂躂的英幗公主一眼。見她是去茅房的方向,便沒多看,女人上茅房,他們總不能跟著去,反正院子這麼小,她逃也逃不到哪兒去。
只看了一眼,兩個鎮西兵便又說話,一個鎮西兵道:“公主好象胖了許多。”
“哼,她向來是很能吃的。”另一個鎮西兵道:“看她那走路的樣子,扭來扭去的。是不是在勾引咱們啊?”
“要勾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