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頭烏龜太丟人,可他們也不想想,烏龜活得壽命多長呢,要想和對手比勝負,只要活得比對手長,那就是勝利了啊,這世上最開心的事,就是看著自己的對手進棺材。當年獨孤女皇那麼兇悍,可她現在怎麼樣,她進棺材了,我卻還活著,她的後代自相殘殺,可我的後代卻都活得好好的,誰勝了,這不就是我勝了麼,可我的孩子們怎麼就不明白這點呢!”
李博文出了花廳,回了自己的房間,越想越氣,只感這種窩囊的日子實在是過夠了,可現在祖父身體還硬朗,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等著,估計等到祖父去世,誠王府的日子就能不再這麼窩囊了吧!
王府裡的一個管家過來了,站在門口問道:“小王爺,明天要出城嗎?可要小的事先給小王爺安排一下?”
李博文嘆氣道:“明天我要下鄉去催租,然後看看哪家佃戶有漂亮的女兒,也就這點事兒了,估計要在鄉下住上一兩天。”
管家笑道:“那可得給小王爺你準備一匹快些的馬才行。對了,小王爺,靖德郡王家的小王爺派人來找你了,正好他也想出城去催催租子,明天可要一起出城?”
李博文一愣,隨即笑道:“怎麼著,他們府裡也把他趕去了?看來這次的事兒不小啊,要不然能讓我們都一起出城避避風頭麼!”
靖德郡王家也有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小王爺,比他還要膽大包天,不過,在家裡人的管教下,卻也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兒,當然,這裡說的出格的事兒,指的是有出息的事兒。
管家一個字都不議論,只是說道:“小王爺,什麼事都聽王爺的,準沒錯。那小的就下去安排了。”
李博文擺了擺手,讓管家出去了,他則把屋門關上,在床底下的褥子裡取出本書來,是本《孫子兵法》,他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李博文便出了王府,帶了十幾個王府裡的侍衛,匯合了靖德郡王府的王孫,一起出城,去鄉下了。
靖德王府的王孫,和李博文是同輩的,而且和李博文同歲,兩個人的生日差三個月,性格也差不多,所以向來是很能說到一塊,靖德郡王的王孫名叫李博智,外表上看,是個十足的紈絝子弟。
出了城後,兩人並排騎馬走在大道上,李博智道:“文哥,估計長安那邊是出大事兒了,聽說那個燕王囂張得很,連太子都不服!”
李博文連忙回頭看了眼,見侍衛們都離得挺遠,他忙道:“小聲些,你怎麼知道燕王的事的,這才幾天功夫,這訊息就從長安傳到太原了,未免太快了吧!”
李博智嘿了聲,道:“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家裡頭沒有得到信兒!”
“沒有得到啊,我一點兒都不知道,還是聽你說的呢!”李博文一本正經地說道。
李博智呸了聲,道:“那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剛才我也什麼都沒說,反正也沒人聽見!”
“我聽見了啊,而且聽得清清楚楚!”李博文笑道。
“你是非人哉,乃是李家孽畜一隻!”李博智哈哈大笑。
兩人便不再說長安的事,就算大家都在太原裡,而且還都是本家,可有些事情,也還是小心些為妙,小心些不會丟命的,可只要大意那麼一點點,估計他兩家人加起來好幾百口子,就別想有一個活下去了。
走了好半天,進入了大片大片的田地,李博文嘆氣道:“今天我得調戲個農家少女才行,要不然不能顯示我的紈絝風采啊!”
“咦,這點倒和我想的有點一樣,但其實我並不喜歡如此!”李博智也這麼說道。
就象是應景兒似的,路邊正好走過來一個農家少女,穿著普通的粗布衣衫,看相貌同樣普普通通,年紀不過十一二歲。
李博文看到了少女,有點為難地道:“這個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