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他乾脆就不知道啊!
楊澤想了一會兒,最後決定,還是明天再問不遲,到時旁敲側擊一下,吳有仁還是有可能說實話的,他可是鳳閣裡的人物,皇家的事,豈有不清楚之理,只需小小地說上幾點,就夠自己受用的了。
他又找出一個信封,把認罪書放了進去,重新用火漆封好,這才躺進被窩裡,眯了起來,睡是肯定睡不著了,只能這麼眯著,養養精神。
過不多時,就聽軍營裡又是一陣喧譁,估計是那些兵將們回來了,但也只是喧譁了片刻,軍人畢竟和普通百姓不同,各自回了帳篷,不多時便重新安靜下來,大家都去睡覺了。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再沒發生什麼事情。
第二天一早,楊澤早早地起來,叫木根端來洗臉水,他用冷水洗了臉,清醒之後,便出了帳篷。
帳篷外面,譚正文和付丙榮正在吃早餐呢。一眾兵將也早就起來了,有士兵正在給俘虜們分粥,一片平和,就像昨天晚上的事沒有發生過一般,大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楊澤見譚正文好端端地坐在大鍋的旁邊,正在稀里呼嚕地喝粥,他皺起眉頭,道:“你的傷好了?昨晚我看傷的雖不重,但也沒你這樣的,好的這麼快啊!”
譚正文放下自己的粥碗。巴結著給楊澤盛了一碗,笑道:“徒兒多謝師父記掛,昨天晚上徒兒是挺難受的,但師父去給徒兒報了仇之後,徒兒心情大好,不知怎麼的,今早一起來,身上的傷就像好了一大半兒似的,連胃口都好了起來!”
楊澤哼了聲。道:“以後辦事有點腦子,不要出了事兒,總讓我去給你擦屁股。”他坐了下來,接過粥碗。又讓付丙榮給他拿過來點兒鹹菜,吃起早餐來。
付丙榮笑道:“師父,二師弟為啥好得這麼快,他的心情好啊。這個可不是假話,昨晚他足足發了三百來貫的大財,都夠他回林州買田地的了。他能不高興麼!”
楊澤一挑眉毛,有些不高興地道:“難怪捱揍,果然是去敲詐了,以後不行這樣了,不要給我丟臉,要不然傳出去,會讓別人也認為我是和你一樣的人,會被說成是有其徒必有其師的!”
譚正文連聲答應,臉上卻是一片得意之色,昨天一晚,他賺到了以前小半輩子都沒賺到的錢,心中自然得意,他可不在乎捱揍的事,面子哪有裡子重要,對於他來講,還是錢更重要些。
昨天,譚正文先敲了一家賭坊,撈到了一百貫,他去第二家,也就是趙全禮那家賭坊,沒有撈到錢,還被打完之後扔到了大街上,可隨後楊澤帶兵出去,他是沒怎麼樣,可那些當兵豈是善茬兒,順手就給趙全禮的賭坊給抄了。
付丙榮得知趙全禮藏有大筆的錢財,便想去挖,正好軍中有斥候,斥候最擅長的就是找東西,刻意地搜查之後,從趙全禮的床底下,挖出了一個大罈子,裡面全是銀塊,合下來足足有上千貫,這些當兵的便把這些銀塊給分了。因為此事由譚正文而起,要不是他被揍了,大家也沒這筆錢可發,所以把大頭分給了他,算是湯藥費,分了他兩百貫之多,這可是好大一筆錢,譚正文豈有不激動之理,連帶著早上胃口也好了。
楊澤一邊同他們說話,一邊關注著吳有仁的帳篷,過不多時,就見帳簾一挑,吳有仁從裡面走了出來。
楊澤連忙起身,一舉手中粥碗,叫道:“吳大人,這邊有粥,過來吃些吧,或者你要是不喜歡吃粥,我讓人給你弄些別的,湯餅如何,這鎮子裡就應該有賣的。”
吳有仁點了點頭,道:“有粥就好,不用麻煩了,吃完後,咱們好趕路!”
說著話,走到了楊澤的旁邊,坐了下來,楊澤親自給他倒了碗粥,碗裡面還挑了好幾根鹹菜,遞到了他的手裡。
吳有仁喝了口粥,問道:“昨晚那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