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偏偏派了本官去做,爾等可知為什麼?”
付丙榮和譚正文,還有馬成賢自然立即答道,說是楊澤深受皇上的信任,可別的官吏卻都默不作聲,一來楊澤馬上就要走了,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實在是不想再噁心巴拉地拍他的馬屁了,二來他們也不知道原因,深怕答錯了,惹得楊澤發脾氣,臨走之前再修理他們一頓,那可犯不上了。
楊澤哈哈一笑,道:“這是皇上要讓本官立功,當然這也是皇上對本官的恩寵,天恩浩蕩,為臣子的真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萬一啊!”
官吏們這才連忙說好話,只是想著誰來接任楊澤的差事,誰能來當這個萬年縣的新縣令,他們好趕緊託關係,去給新上司送點兒孝敬,可宮裡傳出來的訊息,卻沒有任命新的縣令,他們還都不知道呢,想送禮都找不到門兒。
楊澤又道:“這次出征所需時間怕是不會短了,所以由誰來接萬年縣這個位子,本官也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本官卻是知道的,那就是本官回來之後,極有可能升官,估計可能是去京兆尹的衙門吧,就算是不升官,那也還會回來,繼續當這個縣令的,所以嘛,就算有人來接手萬年縣,也應該是個暫代的,就象本官是假右神武軍大將軍一樣,如果不是暫代的,那本官可能就要去京兆尹的衙門了,反正這兩種可能,必是其一!”
他這純屬是胡說八道,根本就是沒影的事兒,獨孤女皇想任命誰,或者是想提拔他去什麼衙門,哪能是他說了算的麼,可官場上的事向來是虛虛實實,三分真七分假,關鍵是看別人怎麼想了。
他先把這話放在這裡,就是要透過這些官吏的嘴,去向外面傳播的,意思就是我可是還會回來的,皇上是信任我的,就算我回來不升官,可還會管半個京城呢,要是升官,那也是京兆尹的衙門,還是手握實權之人,誰要是敢在我不在的時候起什麼妖娥子,那誰就得給我先掂量掂量。
這話只要不傳到獨孤女皇的耳朵裡面,誰聽都是這個意思,至於獨孤女皇會不會知道,哼,誰敢因為這事兒去問獨孤女皇?就算有人去說又能如何,有菜菜呢,咱宮裡有人啊,可以替他辯解。
反正,誰要是敢說楊澤胡說八道,那菜菜就會反過去,說那個誰才是在胡說八道!
滿縣衙的官吏們聽了這話,無不大感失望,看來還是甩不掉這個瘟神啊,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就要讓他沒完沒了的折騰,這純是個討債鬼啊!
沒人認為這話是假的,是楊澤在滿嘴亂放炮,他們還真都信了,因為實在是官場之上,從來沒有人自己給自己封官的啊,哪有這事兒啊,別說沒見過,連聽都沒聽過,這一下子就他們全給糊弄住了,就連付丙榮和譚正文都以為真是這麼回事兒。
楊澤可是宮裡有人的,他還這麼信誓旦旦地,當眾地說出來這話,還能是假的麼?
楊澤鄭重其事地安排了他不在時的工作,又當著眾人的面,命令郭康富以後多去京兆尹馬維山那裡走動,把事情弄得跟真的似的,這才打發走了眾人,把付丙榮和譚正文給叫進了後宅。
一進後宅,楊澤把門關上,這才跺腳道:“這回要出大事,咱們去了東北,怕是有大麻煩!”
付丙榮和譚正文兩人大吃一驚,道:“師父,怎麼會有大麻煩,不是皇上要讓你立功嗎?”
楊澤氣道:“蠢材,立個屁的功勞,去剿滅一群難民,有個屁的功勞可言,咱們能不能找到他們還是回事兒呢,你以為鑽深山老林子很好玩嗎?”
付丙榮道:“那,那該怎麼辦?”
譚正文卻發愁道:“那獨孤寶橋和英幗公主怎麼辦,他們還在咱們的手裡呢,要不要殺人滅口?”
楊澤想了想,搖頭道:“要殺也不能是現在殺,這樣吧,你去把他們兩個提出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