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他就只能頂硬上啊!他道:“宇文大人,你這麼個說話法兒,那這案子沒法破了,楊大人和下官來是公事,你這麼說就是把公事變成了私仇,這個我們可當不起!那這樣吧,這案子我們就不破了,回去向侯大人如實稟報,該怎麼辦,讓他決斷,你看如何?”
宇文武略還能不知侯自鎮的性格麼,侯自鎮向來是要麼不做,要麼做絕,侯閻王的稱呼可不是白叫的,為啥侯自鎮能在大理寺卿的位子上做得穩,就是因為他要麼不得罪人,要得罪就往死裡得罪,凡是被他辦過的人都死了,沒法報復他,所以他才能穩穩當當的!
楊澤嘆了口氣,開始裝好人了,道:“宇文大人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那麼就算了吧,我們這便回衙門,換別人來,下官可是真不想得罪你啊!”
“我沒這麼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宇文武略急了。
“知道你沒這個意思!”
“我真沒這個意思!”
“我真的知道你沒這個意思!”
“好吧,那你們查吧,我儘量配合便是!”宇文武略這個憋屈啊,頭疼得像是要炸開一樣,可他現在只能選擇退步,他硬氣不起來啊!
楊澤立即道:“那咱們就去後院看看吧!”佔了上風,那他就不客氣了,他是真想知道,宇文寶軒到底是怎麼死的。
宇文武略只好帶著他們去了後院。雖然是昨晚發生的事,喪事還沒來得及辦,可豪門辦事向來迅速的,已然把宇文寶軒盛殮到了棺木之中,時間倉促,來不及打造上好的棺材,所以是現賣的棺材,要等到真正下葬時,才能換上好的棺材,把宇文寶軒移過去。
楊澤進了新房,見新房裡面已然收拾乾淨了,現場被完全破壞,想從新房裡得出什麼有用的線索,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王九學此時把心一橫,反正已經得罪宇文武略了,那也就別再客氣了,他指著放在廂房裡的棺材,道:“還沒封蓋吧,請把棺蓋開啟,下官……楊大人要驗屍!”
宇文武略臉色發青,尚未答應,就聽院後有人哭道:“我苦命的兒啊,你人都去了,別人還要折騰你,這幫天殺的,怎麼就這麼狠心,我不許你們折騰我兒子,我不許你們這麼做!”
隨著哭聲,宇文夫人從院外被丫環們扶著進來,她可不像宇文武略那樣“知書達禮”,把她惹急了,她什麼話都敢說。
楊澤立即把身子轉開,又衝著王九學打了個眼色,王九學差點兒沒哭了,咋啥都讓我說啊,我只是跟著你來破案的而已!
王九學見宇文夫人被丫環們扶著,進了廂房,撲到棺材上大哭,他只好硬著頭皮道:“如要破案,是必須得開棺驗屍的,如不要開棺驗屍,那就說明……說明裡面有蹊蹺,楊大人要不咱們回大理寺吧,請侯大人決斷!”他是真想走,不想在這裡留著了!
可宇文夫人才不管什麼侯大人侯小人的呢,她就是不肯從棺材上移身,說什麼也不行,宇文武略鐵青著臉,站在一旁不說話,他已然充分認識到了兇險,看來長公主是真的要衝他下手了,要不然王九學不會這麼說話,非要侯自鎮親自處理這件事!
楊澤嘆了口氣,道:“也罷,死者為大,既然宇文夫人不讓咱們驚動宇文公子的遺體,那麼我們看看柳如煙的總行吧,她的遺體在哪兒?”廂房裡只有一具棺木,那麼說明柳如煙的不在此處。
宇文武略心想:“不管怎麼說,柳如煙總是我們家的兒媳婦,再怎麼樣也不該給人看她的屍體,可如果不讓他們看她的屍體,怕他們就要折騰我兒子的,事已至此,也只能舍小保大了!”
他擺了擺手,道:“她的屍首安置在後面的棚子裡,打算明天就運出城去埋掉,你們要驗,就去後面的棚子裡驗吧!”
宇文夫人卻抬起了頭,哭叫道:“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