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叫苦,然後他再退一步,估計著一萬貫也就差不多了。畢竟宇文武略官做得雖大,可家大開銷也大,不見得能拿出多少現錢來。
宇文武略此時卻心情激盪,他想得不多,只要能保住全家的性命,讓長公主沒法下手,讓他幹什麼都行,他可不知長公主的真實意思,還以為長公主真想要他的命呢!
點了點頭。宇文武略道:“全依楊大人,不過這麼多現錢本官一時拿不出,可否用珠寶折算?”
楊澤心中嘿然,好麼。這麼痛快就答應了,看來我是要少了,估計他這些年沒少貪啊!
他剛點頭答應,就聽外面付丙榮叫道:“師父。有人要見你,你見不見?”
楊澤道:“當然見,我馬上出來。”他轉而小聲道:“王爺。必是背後那位派人來了,要不然請兩位先去偏廳稍坐,順便也聽聽下官是怎麼和那人對答的,以便讓宇文大人放心?”
李正隆和宇文武略當然願意,楊澤能讓他倆偷聽,這本身就說明他有意向相王這派靠攏了,這可是大好事,他們怎會拒絕,兩人一起去了偏廳。
楊澤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見外面堂上站的人是那位葉校尉,就是上次長公主派來找他的那個校尉。
葉校尉此時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堂上的王九學等人,滿堂的傷號把他給震驚了,這是怎麼說的,自己沒來錯地方吧,這裡不就是大理寺麼,大理寺裡沒人是正常的,可一屋子的傷員就不正常了!
見楊澤從後面出來,葉校尉忙上前問道:“楊大人,這是怎麼了,大理寺改成傷兵營了?”
楊澤搖頭道:“沒有,只是出了點小事兒,大家都在此養傷呢!敢問葉將軍,你是來找我的?”
葉校尉嗯了聲,道:“楊大人,咱們借一步說話,末將有要緊事要和你說。”這話竟和剛才李正隆和他說的差不多。
楊澤便也把他請到了屏風後面,葉校尉一入後堂,立即便道:“昨天晚上,楊大人去了宇文家?可按著長公主殿下的吩咐辦事了?”
楊澤當即點頭道:“都按長公主殿下的吩咐辦的,下官因此還得罪了宇文大人,他把本官和屬下從他家裡趕了出來!”
“外面那些人,不會就是宇文武略給打的吧?都打了誰?”葉校尉大喜,要是宇文武略敢毆打朝廷命官,那就憑這一條罪,就足夠把他從將作監的位子上趕下去的了。
楊澤瞥了眼偏廳,搖頭道:“不是宇文大人打的,他只是把本官趕了出來,倒是沒有動粗。”
偏廳裡的宇文武略,心中長長舒了口氣,還好楊澤沒有落井下石,沒說是自己動的手。可他剛舒了口氣,卻又想,楊澤沒說自己動手,卻也沒說是自己家的僕人動的手,如果他以後對昨晚的事進行“補充說明”那也是可以的,這小子可真夠狡猾的。
葉校尉微微有些失望,皺眉道:“那就算了,這事不提也罷。對了,殿下讓我轉告你,要你好好辦差,把這案子破得完美一些,只要你能還公道給宇文家,那她必會重重有賞,你明白吧,不用末將多說了吧?”
楊澤連連點頭,道:“明白,本官完全明白,本官辦事,請殿下放心。不過,這事侯大人那邊是什麼意思,本官就沒法保證了,所以……”他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著葉校尉,等著他接話。
葉校尉笑了,道:“侯大人能有什麼意思,他向來是個沒有意思的人!”
“也對,侯大人上了年紀,所以比較無趣吧!哎呀,這話可不該本官來說,本官可是他的下屬,失言失言!”楊澤假裝說走了嘴,一副懊悔的樣子。
葉校尉眨巴眨巴眼睛,道:“楊大人還年輕,前途無量,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只不過是仕途的起點而已,侯大人致仕之後,大理寺卿的位子,自然是要楊大人來坐的。嗯,這話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