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哥卻被圈禁,在荒涼的邊疆,被圍在高牆之中,每天只能透過一個小門,才能得到食物,只能苟且偷生,聽說他的身體還不如大哥,也許,他會死得更早吧!
想罷了大哥和二哥,長公主又想到了京中的三哥!三哥是最沒用的,文治武功和他沾不上半點的邊兒,而他不僅僅是懦弱,還不仁厚,他寧可主動讓出皇位,也不敢和母親作對,更是看著那些力保他的大臣被母親殺掉,那些宗室一個一個地被剷除,他也不吭半聲,他只想著能夠活命,甚至還怕兒子李正隆在外面鬧騰,會連累到他,這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
但,這個阿斗,也一樣要除掉,否則自己就當不上女太子!
陰影裡,長公主慢慢地站起了身,她知道,永安公主這個沒用的妹妹,只要敢在修堤上做手腳,她就可以利用這事做文章,把火引到李正隆的身上去,然後再燒到三哥的身上去,還能燒到那些心向前朝的大臣們身上去,只要經過了這事,朝中就是她一個人的天下了,母親女皇年事已高,除了自己,她也沒有別人可選了,她一定會成為這個帝國的繼承人的!
拿起桌上的火石,長公主打火點燃了蠟燭,燭光飄搖,照亮了她那張慈祥的,與世無爭的面容!
天色未黑時,皇宮門外。
楊澤低著頭,等著獨孤女皇的召見,他以報告宇文家案子的理由,請求面見獨孤女皇。
有侍衛給他進去通報了,可門口的侍衛卻很八卦地問道:“楊大人,那宇文家的案子不是結了麼,怎麼你還要進宮去,可是有了轉折?說來聽聽!”
楊澤心中有事,抬頭擠出笑容,對這侍衛說道:“案子是結了,可現在京中有不少的流言,說是宇文大人以前有些風流,所以才……反正都不是好話,都是流言,這有損宇文大人的名譽,所以本官想進宮向皇上請示,該怎麼消除這些流言。”
侍衛們聽了,無不笑了起來,宇文家案子的真相,有不少人已經知道了,而且越傳越邪乎,但這都是大家亂傳的,也就是尋個開心,看別人倒黴,自己偷著樂唄,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一個侍衛說道:“這種小事,倒也不必親自向皇上請示吧,不過是些流言蜚語罷了,用不著想法子消除,過段時間自然就消失了,這還算是個事兒麼!”
楊澤卻搖頭道:“可這案子是我審的,萬一這些流言傳到了宇文大人的耳中,以後沒法再見面了啊,他不得以為是我造的謠麼!”
“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宇文大人絕不對這麼想的,再說他離京了,不知啥時候能回來呢,楊大人擔心這個幹什麼?”侍衛們都很驚訝,感覺楊澤也太膽小了,連這種事也會擔心,實在是太杞人憂天了!
楊澤卻還是搖頭,道:“還是請皇上示下吧,本官是做不了主的!”
侍衛們一起學著他的樣子,都把頭搖了搖,心裡都說純屬多次一舉,這位楊少卿,實在不是辦大事的料,估計這輩子的前程,也就是個少卿了!
在眾侍衛的鄙視下,裡面出來個小宦官,正好就是上次引楊澤進宮裡的那個,這回又是他。這小宦官來到楊澤的跟前,宣他入宮,而見獨孤女皇。
楊澤跟在小宦官的後面,待走到無人之處,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的金瓜子,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塞到了小宦官的手裡,笑道:“這位公公,現在皇上可是在批閱奏章?本官進去,會不會打擾到皇上辦公?”
小宦官神情激動,手裡緊緊地握著金瓜子,他臉色泛紅,呼吸之色漸粗,道:“皇上她老人家已經批完奏章了,馬上就要用晚膳,現在正在休息呢!”
他把金瓜子趕緊揣入懷中,又道:“不過兩位國公爺都在,正陪著皇上說話,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