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禿嚕渾人,就和後世中東的酋長似的,中東那邊地下全是石油,禿嚕渾這邊遍地黃金,只要開採出來,能流通出去,那就全是錢啊,中東那邊因為石油總打仗。禿嚕渾人這邊也差不多,被突覺人逼得只能過窮日子。
楊澤道:“過不了幾天,第一批黃金就能到了,然後你帶著黃金,再去一趟州里,多招些工匠,還有織工來,另外,如果有造酒的師傅。那是有多少要多少,糧食也儘量多買,還有各類種子也都能買多少買多少,總之把金子都給我花出去。”
嚴誠厚笑著點頭答應。花錢比賺錢可容易多了,可要是按著楊澤這種和禿嚕渾人的做生意法,賺錢似乎比花錢還要容易。
待到第十天,樹洛兩兄弟如期而來。他倆帶了十幾個牧民一起來的,還趕了兩輛大車,到了鎮西縣的外面。樹洛灶在外面等著,而樹洛柴則去見楊澤。
樹洛柴很是忐忑,他不過是禿嚕渾一個小小的貴族罷了,根本上不了檯面,在大方帝國的眼裡,怕是連一隻螞蚱都不如,可現在卻跑來“進貢”,這實在是讓他以前無論如何也不敢想的,他現在可以說是使者了!
楊澤聽說樹洛柴來了,立即迎了出來,親自把樹洛柴迎進了縣衙,對樹洛柴笑道:“怎麼樣,貢品帶來了?本官的美酒可是準備好了,你隨時都能運走。”
樹洛柴這才放下心來,看來楊澤是沒有反悔,他忙道:“都帶來了,就在城外呢!”
楊澤也不廢話,立即叫來付丙榮,讓他帶著士兵把酒都裝上大車,拉出了城外。
樹洛灶緊張地等著城外,見哥哥和楊澤出來了,還趕著大車,車上裝滿了酒罈子,他也放下心來,連忙迎上去,給楊澤行禮,道:“大老爺,金子我們帶來了,都是成色最好的足金,還請大老爺查收。”
說著話,兩個身材高大的牧民過來,開啟了一個小箱子,只裡全是金塊,雖然金塊打製的不夠四四方方,手工粗糙,可金子的成色卻是十足,絕對的足金。
楊澤心中歡喜,這麼多金子,一百壇酒就換到了,這生意可真是好做得很。他笑道:“好,這生意就算做成了,也不用再卸車裝車了,本官的大車就送給你們了,你們這便走吧,要是這酒喝得好,那你們就再來,這可是能做長久的生意啊!”
樹洛兩兄弟興奮無比,謝過之後,趕著大車便走,不多時,便消失在茫茫的雪海之中。
楊澤讓人抬了黃金,回到了縣衙,讓嚴誠厚拿出秤來,把黃金稱了一遍,發現黃金的數目不但沒少,還多出了二十幾兩,禿嚕渾人還是很實誠的,他先從中挑出兩塊黃金,剩下的仍放在箱子裡。
立即提筆寫了封書信,是給刺史的信,他可沒說黃金換美酒的事,而是在信上寫道,禿嚕渾樹洛部的汗王想向我大方稱臣,派人送來了貢品,貢品是三十隻羊,但因天氣寒冷,這三十隻羊到了鎮西時,都被凍死了,因大方帝國不許禿嚕渾人稱臣,所以鎮西守官,也就是楊澤他自己,把使者驅逐出境,使者逃得太快,把死羊扔在了城外,這事的後續事宜,楊澤問刺史大人,該怎麼辦?
就這麼一封書信,滿紙的胡說八道,寫好之後,楊澤讓嚴誠厚帶著,再去一趟州里,交給刺史,並且帶上黃金,順便去購買物資,僱用工匠。
等派出了嚴誠厚,楊澤這才拿了那兩塊黃金,去見李晏夫婦,他和前任縣令可不一樣,前任縣令都是長公主的人,可他卻是女皇直接派過來的,嚴格意義上來講,他是女皇的人,自然要對李晏夫婦好點兒,誰知道女皇是啥心思,萬一以後李晏被迎回長安,當上了皇帝,那他可不就是新皇帝的“老朋友”了,對李晏好點兒,絕對是好投資。
進了王府門外,一眼就看到院子裡抬頭望天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