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把兩個禿嚕渾人給按地上了,一頓拳打腳踢之後。這兩個禿嚕渾人只翻白眼,別說逃走了,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
楊澤擺了擺手。讓士兵鬆開他倆,奇道:“你們為何一見本官就動手,本官又和你們沒仇,又沒搶過你們,幹嘛如同仇人一般。”
禿嚕渾人都趴在地上,正疼著呢,沒法回答,王多牛隻好小聲道:“大老爺,你是沒搶過他們的,可前任的大老爺們,卻都搶過他們!”
楊澤不由得心中感嘆,以前在寧北道時,總聽說突覺人來搶大方的,可現在到了鎮西,竟然是大方去搶禿嚕渾的,這禿嚕渾人也太弱了些,都是草原的遊牧部落,咋就差這麼多吶!
兩個被按在地上的禿嚕渾人心驚膽寒,兩個人一起叫道:“大老爺饒命,小人是安份守己的良民,求大老爺開恩,放了我們吧!”他倆的中原話講得字正腔圓,還有些長安味兒,甚至比郝威峰講得都地道,如果閉著眼睛聽,還得以為他倆真的是大方帝國的百姓呢。
楊澤咳嗽一聲,道:“你們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嗯,看起來確實挺象,你們都是禿嚕渾人吧,怎麼來了我們鎮西縣?”
他的語氣很是親切,沒有半分的呵斥,光從聲音上來聽,是半點兒也聽不出他想要殺人的,倒象是鄰居在聊家常。
一個禿嚕渾人忙道:“回大老爺的話,我倆確是禿嚕渾人,平常做些小生意,如果大老爺想要抽稅,我倆願意馬上就交,多交,馬上多交!”
楊澤嘿然道:“願意交稅就好,也省得我去草原上向你們收了。好了,把他倆放開吧,帶他們去屋子裡……去縣衙說話吧!”本來他想在王多牛家裡談生意,可看現在禿嚕渾人的樣子,還是去縣衙裡說比較合適些。
士兵們押著兩人,跟在楊澤的後面,去了縣衙。待進了正堂之後,楊澤親自上前,給兩人鬆了綁,讓他倆坐下,還給他倆每人端了碗茶湯來,熱氣騰騰的,裡面還放了些羊奶。
兩個禿嚕渾人驚魂稍定,感覺楊澤和以前的鎮西縣令不一樣,他倆一邊喝著熱茶湯,一邊想著怎麼哀求,好讓楊澤放了他倆,至於說到反抗和逃跑,他倆倒是沒有敢想,進了鎮西縣城,被抓住後還想逃走,他倆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楊澤也喝了口熱茶,邊喝邊打量這兩個禿嚕渾人,他發現禿嚕渾人和突覺人還是有區別的,而且區別還不小。
在寧北道時,楊澤見過的突覺人衣著都比較漢化,有錢的突覺人愛穿綾羅綢緞,所用的器具也都和漢人的差不多,這主要是突覺有大方有生意上來往的關係,可鎮西這裡的禿嚕渾人就不一樣了,眼前的這兩個禿嚕渾人,穿的都是粗製濫造的黑色羊皮袍子,很破舊不說,身上也沒有什麼飾物,可見是很窮的,但他二人所使用的彎刀,卻極其鋒利,寒光閃閃,就算是不懂武器的人,也能看出這兩把彎刀都是一等一的利器。
現在這兩把刀,都在士兵的手裡,楊澤招手讓士兵送過一把來,他接到手裡,只感手中一沉,彎刀的份量著實不清。
楊澤先不說酒的事,卻道:“你倆的刀不錯啊,是在哪裡買的?可是在我大方買的,應該花了不少錢吧!你們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部落的人?”他是很希望禿嚕渾人有錢的,那樣生意就好做了。
這兩個禿嚕渾人是親兄弟,哥哥叫樹洛柴,弟弟叫樹洛灶,都是禿嚕渾樹洛部的牧民,只因他二人頭腦靈活,經常帶著牛羊來鎮西販賣,又能買回不少鎮西的東西,所以在樹洛部裡算得上是機靈人物,用楊澤來的那個時代的話來講,兩個人算得上是牧民中的大咖或者大拿,是很重要的角色。
他二人回答完了自己的姓氏和部落,樹洛柴道:“小人的彎刀都是部落裡自己打造的,沒花費多少,不過是幾頭羊而已,小人部落的領地上出產鐵和銅,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