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鍋巴惹出來的禍事,好大的一場禍事!
撲通撲通聲中,嚴家又暈倒了好幾個,不但年紀大的被嚇暈了,就連年紀小的,都被嚇暈了好幾個!
西門修跺腳大喝:“來人啊,都把他們拉出去,現在就趕出嚴家,現在就趕出去,不要留在這裡礙眼!”
樓下衝上來官兵,就是西門修帶來的那隊官兵,官兵們扯住嚴家人,把他們拖一下去,就聽叫冤聲一片,待到他們拖出去後,樓外等著的那家嚴家人也知道了結果,嚎啕大哭,院子裡面亂成一團!
楊澤和吳有仁站在西門修的身後,他小聲道:“看不出這位西門大人辦事,倒是挺利索的,說把這些不孝子孫打發出去,就給打發出去了,算是言而有信,對得起嚴家的老爺子和嚴誠厚了。”
吳有仁哼了聲,心想:“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他用快刀斬亂麻的方法把人趕出去,是為了不讓這些嚴家不孝子說出什麼話來,免得爆出他們私下談的事兒來,只要這些人一趕出去,他們再說什麼就不管用了,至少在甘州這個地界上,是說什麼都沒用了,除非他們肯上京告御狀,但這些不孝子孫,告也告不贏,我在京裡自然會為西門修說話。”
吳有仁點了點頭,道:“就是太粗暴了些,少了斷案子需要的那種清風流水的瀟灑!”
楊澤一咧嘴,心中暗道:“清風流水,還瀟灑?有沒有搞錯,斷案子需要這樣嗎?”
西門修親自下了樓,監督士兵把嚴家人趕了出去,處理好男人,他又下命令讓士兵趕走女眷,他這算是把事情做絕了,反正胳膊擰不過大腿,他也不怕那些嚴家人報復,事情都辦好了,他才回轉,又上了小樓。
此時,天光放亮,已經到了早晨,一夜時間過去了。
嚴誠厚的第二劑湯藥煎制好了,楊澤又親自餵了嚴家老爺子服藥,服藥之後,楊澤道:“嚴兄弟,我餵你祖父服藥,過程差不多就是這樣,大概五劑之後,你祖父就能說話了,現在已經服了三劑,這藥得連著服,一天兩劑,所以估計後天差不多就能好起來,我再給他開劑調養的湯藥,以後就得你來照顧他了。”
嚴誠厚緊張起來,問道:“楊將軍,你不再給草民的祖父治病了嗎?”
楊澤道:“我是過路的官員,不能在此久留,今天就又得上路了,倒不是不願意給你祖父治病。”
吳有仁也道:“我們是去京城的,路上不好耽誤,嚴小哥不要誤會。”其實他不用解釋這個,但好人已經做到這份上了,如果再鬧出什麼誤會,豈不是要前功盡棄。
嚴誠厚忙道:“草民不敢誤會,只是,只是求楊將軍能等草民的祖父好了之後,再去京城……”說到這裡,他感覺很不妥當,人家當官的要進京,怎麼可以因為一個平頭老百姓的關係,在甘州耽擱時間呢,即使他從小生長在佃戶人家,沒啥見識,可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嚴誠厚忙又道:“那,那如果草民的祖父病好了,草民就去追楊將軍,把好訊息告訴你!”
楊澤點了點頭,心想:“不錯嘛,挺會說話的,他不說病情如果有了反覆,他去追我問怎麼治,免得被認為他是在懷疑我的醫術,而說他祖父病好了,去追我報告好訊息,看不出他挺會為人處世的嘛,真應了那句話,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看來他從小生長在佃戶之家,對他的人生還是有很大好處的。”
吳有仁也點了點頭,笑道:“看來,嚴小哥是個做生意的好料,是塊可造之材,說不定以後咱們大方的鉅商裡面,有你一席之地呢!”
西門修衝著嚴家那些不孝子孫發了一通火,心情舒暢了些,他笑道:“以嚴家的生意,現在就是甘州鉅商了,而且嚴家在京城裡,也有不少的產業呢!”
楊澤咦了聲,心想:“他也這麼說,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