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李正隆當上大將軍。那賈修羽只能說自己不能當,可他當得好好的,突然不能當了,再怎麼樣。也得有個理由吧!
獨孤女皇輕輕哼了聲,道:“除了他約束不了軍隊之外,還能找出什麼理由來。他又不到告老還鄉的年紀!”
菜菜哦了聲,望向遠處的楊澤,楊澤衝她一笑,菜菜則衝他撇了撇嘴。
楊澤見菜菜的表情,就知道小姑娘把該說的都說了,已經在獨孤女皇的心裡面下了根刺兒,只要等時機成熟,那這根刺兒就該開始疼了。
賈修羽甩開扶著他的人,大步上前,他先看了眼那些僧人,並沒有理會,和尚們辯論那是和尚們的事,與他無關。
到了近前,賈修羽給獨孤女皇跪下,道:“臣賈修羽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獨孤女皇雖然心裡明鏡似的,可還是問道:“賈愛卿,你不在兵營裡練兵,怎麼回城來了?”
獨孤女皇這話一問出來,邊上就有御史躍躍欲試,想跳出來參賈修羽一本,大方帝國的文武向來不和,莫說當武將的有錯,就算是沒有錯,文官們也要憑空的想像想點兒錯出來,然後彈劾一番,不這樣做,就似乎他們不是合格的文官一樣。
賈修羽不等御史反應過來,立即一個頭磕到地上,道:“臣無能,無法約束營中兵將,請陛下治罪!”
菜菜用很微小,卻足夠獨孤女皇能聽到的聲音,輕輕切了一聲,賈修羽所說,可不正和剛才獨孤女皇預料的一模一樣麼。
獨孤女皇卻沒什麼生氣的表情,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還有點兒驚訝地道:“賈愛卿這是說的什麼話,可是營中發生了譁變?仔細說來,給朕聽聽!”
她沒讓賈修羽起來,賈修羽只好這麼跪著,他道:“回陛下的話,臣很無用,管不住營中計程車兵,臣雖然日日練兵,可估計是練兵的強度太大了,又不許兵將出營,所以兵將們雖然個個練得精強,可性子卻越來越乖僻,整日鬧事,這些日子不過是沒有見葷腥,便大為不滿,竟然有人放火燒了好幾處營房,臣派人去查,卻查不出來,臣無能,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這理由說得可是滑頭得緊了,其實不管是什麼地方,只要是出了事,當官的推脫責任,都是這麼個推脫法,先說自己有功,但還是不小心出了點差錯,然後求皇帝治罪,一般皇帝聽了前面的有功部份,就會心腸稍微軟一軟,再聽到有罪,等處罰的時候,也就會相對的輕一些了。
別的大臣不知道賈修羽和楊澤的買賣,所以聽著這個話,便都覺得,原來是士兵們鬧餉,看來賈修羽貪汙了不少的餉銀啊,逼得士兵開始燒營房了!
甚至有的大臣還認為燒幾間營房不算啥,只要是沒出營鬧,影響到京畿地區的治安,那就沒啥不好解決的,只要把為首的幾個人一處理,法不責眾,剩下的人安撫一番,餉銀如數發下去,那也就沒啥了。
這時候,一個御史忍不住了,跳出來,大聲道:“陛下,臣有本奏,要彈劾賈修羽!”
獨孤女皇道:“說。”
看來這個御史不是站隊的,沒啥靠山,如果是有靠山的,這時候應該靜觀其變,而不是跑出來刷存在感。
這個御史道:“臣認為賈修羽說的不盡不實,士兵燒營,一定不會只燒幾間,如果只是這等小事,賈修羽豈有不奉旨便回京的道理,必是全營大火,無法彈壓,所以他才回京搬救兵的。”
這個御史說得還算中規中矩,一般大臣也就是非朝中大佬,都估計是這麼回事,賈修羽不奉旨便跑回了京城,那肯定兵營裡出了大事,否則他才不會冒著被殺頭的危險回來,就算是獨孤女皇現在還沒有處罰他,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大臣們都想聽聽賈修羽是怎麼為自己辯解的,是要如何來減輕對他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