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屁股,還說這麼白白嫩嫩的屁股,一定最討你的歡心,所以他們便在徒兒的屁股上亂劃,說以後讓你喜歡不成!”
他說完之後,後面那幾個和尚也叫了起來,他們的屁股也被劃破了。這可是物證,而他們本身又是人證,叫喊起來,由不得馬小寶不信。
馬小寶極度驚訝,也極度的憤怒,要說他不守清規,他是承認的,他天天喝酒吃肉,他自己豈有不知之理,可要說他喜歡男人的屁股。這完全就是胡說八道了。
馬小寶別的清規不守,但在色字頭上,他是絕對守得住的,他怕獨孤女皇隨時叫他進宮,他要是伺候不好,豈不是完蛋了,所以他從來也不找女人的,至於男人,他當然更不找了。更加談不上喜歡男人的屁股!
一個紈絝文人叫道:“這怎麼可能,這完全是誣陷,是在造謠,那些人是從哪來的。可是誰的家將?”
又有一個紈絝文人說道:“怕是故意來找茬兒的,只不過被慧通給碰上了,就算是慧通碰不上這事兒,別人也會碰上的。躲是躲不掉的。”
馬小寶酒喝多了,自然容易發怒,他惡狠狠地看著慧通。道:“是些什麼人?可是哪家的護院,你們有沒有見過?”
在他的認知當中,要想壞他名頭的人,自然便是情敵,也只能是情敵,獨孤女皇的小白臉兒不少,最近也不再寵愛他了,他失了寵本來就很生氣,怨恨別的小白臉兒,幾乎都算是恨到了骨頭裡!
現在有人造謠,還這麼禍害他的手下,他第一時間就認為是情敵乾的。
和尚有情敵,這也算是長安城裡的一大奇聞了,如果還要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那就更是奇聞了!
慧通道:“他們說了國師什麼的,還說了不少的突覺話,最後一句徒兒是記得的……”他把譚正文說的最後那句話,重複了出來。
馬小寶沒聽懂,他不懂突覺話,當然不會翻譯,可紈絝文人當中,有一個算是會點突覺話的,說道:“收兵?這個詞在突覺話裡是收兵的意思,難不成打你們的人是突覺人?”
“收兵?那不是軍隊裡說的話麼?”那個剛剛暈倒的紈絝文人醒了過來,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提醒了馬小寶一句。
馬小寶頓時就是一愣,突覺人?他不認識什麼突覺人啊,國師是什麼,他更加的不認識,鳩摩多羅的事,他是不知道的,也沒心情知道,凡是跟他爭寵無關的事,他都不想知道,就算有人和他說過,他也是聽過就忘,現在酒勁兒在頭,更加想不起來了。
這幾個紈絝文人也是糊里糊塗的,都不知道鳩摩多羅的事,他們喜歡和馬小寶喝酒,卻肯定不會去大慈恩寺和泰恩喝酒的,泰恩那個和尚是真和尚,不是酒肉和尚。
孫三忽然叫道:“那個領頭的很有錢,錢袋裡全是金瓜子,平常人哪會這麼有錢,定是賞錢!”
他的耳朵被割了,心中恨得不行,要是能激得馬小寶親自去給他報仇,那讓他胡說八道什麼都行,何況,他還沒有胡說八道,譚正文真的是有一袋子金瓜子的。
馬小寶腦子裡亂乎乎的,想不出這是怎麼回事兒,只好看向那幾個紈絝文人,想讓他們給自己分析一下,出出主意。
紈絝文人,能有什麼真本事,那個膽子最小的人道:“定是有人花了錢,僱傭了突覺強盜,讓突覺強盜來削大師你的面子,突覺人又不是本地人,闖了禍逃走便是,找都找不到,這就叫死無對證,讓大師你沒法報仇,只能認倒黴!”
馬小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要用突覺人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他早就恨那幾個小白臉了,個個都封了國公,只有自己還在當和尚,也不過是個主持方丈而已!
今天這事,他佔著理啊,打人都打到白馬寺了,要是自己不打回去,那以後還怎麼做人,獨孤女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