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又是大姐的人,大姐豈有不保他的道理,只要保他,咱們不也就保住了嗎!”
茅問安拍手笑道:“還是公主你聰明,只要你大姐肯出手保人,那在皇上那裡,咱們也就不必擔心了,皇上總不能把你大姐也怎麼著了吧!”
夫妻兩人一通分析之後,感覺把楊澤拉下水,實在是一個好主意,最後決定還是由茅問安出馬,卻找楊澤談這事。
第二天一早,茅問安便找到了楊澤的住所,說是要找他談筆大買賣。
楊澤剛剛起床,便聽茅問安來訪,大感奇怪,他來到客廳,見茅問安正揹著手,在看牆上的字畫,他問道:“茅都尉,這麼早來找下官,可有什麼事情?”
茅問安笑迷迷地道:“楊大人,你這住處可真是不錯啊,能在長安裡有這麼座大宅子,真是讓人羨慕啊!”
“茅都尉開玩笑了,這宅子再好,又哪比得上駙馬府呢,再說這不是我的宅子,是別人的,我借住在這裡!”楊澤笑道。
兩人分賓主落座,待僕人送上茶湯,楊澤又問道:“茅都尉來找下官,可是有什麼要事?”
茅問安喝了口茶,這才說道:“還不是為了楊大人昨天說的事兒嘛,我替你打聽清楚了,要想買三個從八品的官兒,倒是用不了幾萬貫,但一兩萬貫卻是少不了的,楊大人你要出手買官,那肯定不能買閒散的,要不然沒有差遣,你也不好衝別人交待不是!”他暗示楊澤,你得衝長公主有所交待啊!
楊澤可沒聽明白他的意思,點頭道:“是啊,這麼大一筆錢花出去,得對得起出錢的人才行!”他指的是對嚴誠厚要有個交待,甚至也得替嚴誠厚買個官噹噹。
茅問安心想:“果然如此,被我一套話,就套出實底了。”他道:“要是楊大人手頭不寬綽,我倒是可以替你想想辦法,總得讓你能交待過去,免得落埋怨才好。”他指的是,花長公主的錢,越少越好,免得長公主認為你辦事不給力。
楊澤立即又點頭,道:“可不是嘛,錢得花在刀刃兒上才行,實不相瞞,我花的不是自己的錢,所以得替花錢的人著想啊!”
“就是這麼個理兒!”茅問安笑道:“我有個大買賣,有驚無險的那種,但這買賣得保密,這買賣一旦做成,說不定你不用花錢,還有錢賺,當然賺的錢你自己落袋就成,就不用和出錢的那位說了,她的錢你照拿就是。”
楊澤眨了眨眼睛,道:“什麼生意?有驚無險,這話何解?”
茅問安笑道:“這生意簡直得很,一旦開始做了,只要在有驚時,你能幫個小忙就可以了,那樣不就無險了麼。楊大人有沒有聽說,咱們長安的玉蒼江,要修河堤了?”
楊澤一愣,道:“玉蒼江?就是和曲江池相連的那個玉蒼江?”
茅問安點頭道:“當然啦,還能有哪個玉蒼江!曲江池就是引的玉蒼江的水,那玉蒼江可是京畿最大的江河了,水量充沛,尤其是春季漲水時,楊大人你是初來長安,不知道以前玉蒼江有多威猛,那一發大水,能把整個京畿全給淹了,在前朝那是第一禍害啊!”
楊澤點了點頭,道:“這個下官倒是知道,玉蒼江一發大水,可是著實嚇人呢,但這條大江卻也養活了整個京畿附近的百姓,而且聽說都好多年了,這玉蒼江也沒發過大水啊!”
茅問安笑道:“當然沒發大水了,因為江堤修得好啊,用得可是上好的石料,堤壩可結實著呢!”
楊澤聽他這麼說,忽然明白了,玉蒼江的江堤修得好,但再好的江堤也是有使用年限的,過了年限,就要修修補補,而玉蒼江又位處京畿,順著長安城外圍向東流,那麼這江堤修得好不好,關係就大了,不但要保證京城長安不受洪水的威脅,而且還是天朝帝國的臉面。試想,如果番邦屬國的使者來到長安城,看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