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招手叫過木根,又道:“這孩子就想當個捕快,就是歲數不夠,先當個幫閒吧,學學怎麼當差。學得好就讓他幹,學得不好就讓他滾蛋,我來修理他!”
木根很期盼地看著解文秀,解文秀微微一笑,道:“只是記個名,幫閒是不能拿工食錢的,倒是不必……”
楊澤一推木根,把他推到解文秀的跟前,道:“小事,麻煩解大人幫個忙。不好意思啊,我也得去一趟茅廁!”說完,他向茅廁快步走了去。
楊澤這一走,解文秀臉上的風輕雲淡,立即就變成了水深火熱,臉都紅了,象喝醉了酒一般,他心想:“你想上茅房,其實我也想啊!”
他自恃身份,不肯露出自己也憋的厲害,不但走得慢慢的,保持著官威體面,連臉上也盡力不露出憋得慌的神情,可沒想半路被楊澤給硬塞來一個人,讓他幫著辦手續,這多痛苦啊,很容易尿褲子的!
沒辦法,他只好衝木根點了點頭,道:“隨,隨本官來吧!”又慢慢地蹭進了公事房裡。
木根跟在後面,心中納悶兒,這位解大人咋走路扭扭捏捏地呢,跟個女人似的!
楊澤衝到了後院,卻沒有見著排起的長隊,只見官吏們這時都已經解決好了,而後院的院牆上一片溼漉漉!好麼,這幫傢伙憋不住了,竟然隨地小便,還是在刺史府裡隨地小便,這要是到了晚上,夜風習習,小風一吹,後宅住著的韓刺史全家可享福了,這得多大味兒啊!
官吏們見楊澤來了,忙大呼小叫地,讓裡面的人快點,趕緊給小楊先生倒地方,小楊先生學問高深,貼牆根兒方便,那太有**份了。
等楊澤方便之後,眾官吏這才前呼後擁地簇擁著他,又回到了前院。
捕快們早就等著院子裡了,木根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手裡拿著張紙,衝著楊澤叫道:“少東家,你看你看,我也有告身了,這就是告身,有了它我也是官家人了!”
楊澤拿過那張紙看了眼,誇了木根一句,問道:“解大人呢?”
“他還在屋子裡,說有點兒事沒辦完呢,讓咱們不要等他了!”木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地道。
楊澤道:“這怎麼可以,咱們一起去酒樓,解大人哪有一個人還辦公的道理!”
說著話,他走進公事房,見解文秀坐在桌後,一動不動,閉著雙眼,不知在想什麼,但卻並沒有木根說的那樣,在辦什麼剩下的公事。
楊澤上前,笑道:“解大人,為何還不走?有什麼公事,明天再辦也不遲。身體是辦公的本錢,要是把身體給餓壞了,那可是萬萬不行的!”
說著,他就去拉解文秀,非常親熱,就如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解文秀睜開眼睛,臉色通紅,他搖頭道:“小楊先生和各位同僚先行一步,在下確有要緊事要想,等過一會就去酒樓,到時罰酒三杯,自請遲到之罪!”
“這是何必呢!咱們大家一塊去不就行了!”楊澤又去拉他。
可解文秀就是不肯起身,說什麼也不走。楊澤勸了半天也沒效果,只好做罷,出了公事房,和眾官吏捕快走了。
解文秀聽著屋外沒了聲音,這才慢慢地站起身,看了眼溼漉漉的座位,又撩起衣襟,看了看自己的褲子,他又氣又急地道:“都怪這個楊澤,竟害得本官失禁!這可怎麼辦,我沒有帶換洗的衣物啊,這怎麼出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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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作詩
原來,他到底沒有憋住,竟然真的尿了褲子,之所以不肯和楊澤一起去酒樓,倒不是他矯情,而是真的沒法出屋子,褲子溼了,要是被人看見,他以後還做不做人了,當不當官了,面子蕩然無存了呀!
一干官吏和捕快在街上招搖過市,引得無數百姓觀看。百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