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來,像私奔一樣的扔下他們就跑了?
小皓希目瞪口呆了片刻後,很形象的比喻道,“那一出?新戲碼,秦香蓮不計前嫌和陳世美攜手狂奔。”
“秦香蓮是誰?”埃米爾不是很精通中國歷史呀。
“陳世美的原配。”
“那陳世美又是誰?”
小皓希一拍腦門,“御叔叔,這其中的緣由就交給你說給他聽了。”說完,揹著小手也跟著走了進去。
埃米爾看了沈御一眼,聽他那沒有絲毫高低起伏的講解,還是不要知道的算了。
扎西婭用指尖戳了下他胸口,很無奈的說道,“哥哥,你究竟關心人家幹嘛拉起小手來了。”
埃米爾還很理直氣壯的說道,“當然了,我都沒拉過卿的小手呢。”邊說,便不住的挽起衣袖,一副大有幹架的架勢,也走了進去。
電梯依然發著怪異的響聲,在慢慢的向上攀爬。
狹小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人的呼吸在流動,一點點心跳的聲音在雀躍。
依然緊握的雙手,誰也沒先放,彼此的體溫透過掌心傳導給對方,激起莫名的悸動在心頭,也讓他那寬大手不禁又加重了幾分力道,不想和她分開。
就在那倍顯溫馨,卻又壓抑的氣氛中,電梯門開啟了。
陰暗中吹來的風攜著潮溼的黴味,撲面而來,那樣的味道讓人都不禁蹙緊了眉頭。
樊啻體貼的遞給她一張紙巾,讓她輕掩口鼻,卻也亮出了那枚戴在左手的戒子。
卓婕卿淡淡的看了眼,沒再做任何的反應,他略顯黯然的再次將手伸進了口袋中。
他故意邁小了步伐,和她的步伐同步,也警惕的觀望著四周。
因為太靜了,靜得連一絲人聲都沒有,就像是一座死城。
往日那些聚集在過道上打麻將和閒聊的人都不在了,喜歡在樓道奔跑的孩子也不見蹤影,隨著他們腳步聲的深入,那些門窗似乎關得更嚴實了,就像是懼怕他們。
卓婕卿和樊啻對望了眼,都在猜測著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整棟樓的居民都怕成這樣。
忽然一道身影從轉角處走出,帶著一身的陰險的氣息,含笑望著他們。
“怎麼?重歸於好,破鏡重圓了?”疾風在他的話中盡露無遺。
他又忽然一拍手,“哦,對了,我都忘了你們夫妻兩人都是半斤八兩,都喜歡算計人的,這樣臭味相投不成夫妻也就浪費了。”
卓婕卿微微扭動了下在他掌心中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並把她護在身後,想隻身面對那個已被怨恨佔領了心智的男人。
“草包男,人生難得找到那臭味相投的人,所以就算是臭味難聞,也有相投之人,總比你想與人相投,人家還不搭理你呢。”小皓希的聲音出現在不遠處,也不偏不倚的正踩中了本傑明的痛處。
“你……”陰狠的閃過他那眼睛背後的眼眸。
樊啻自知對不起他,便說道,“金,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冷冷的一哼,“我怎麼會在這裡?樊海溪和蔡琳失蹤了,你說最大的嫌疑人會是誰?”指頭一點樊啻的胸口,“我告訴你,我會不予餘力的找出證據釘死你的。”轉而又望向卓婕卿,“還有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曾經給予我羞辱的人的。”
卓婕卿漠然的回道,“敗軍之將,何以言勇?”
本傑明頓時惱羞成怒,“卓婕卿你別得意,你打過的所有官司我都看過了,你也只不過是擅長暗地裡耍手段而已。”
卓婕卿一笑清然,“如果你真的那麼認為的話,那下次你會輸得更慘。”
“你們都等著瞧吧。”
本傑明拋下一句很俗套的結束臺詞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