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哥你說犀牛和鳥有什麼故事嗎?那鳥不會愛上犀牛了吧?”
“鳥不會愛上犀牛的,不過我會打你一頓!都聽好了,犀牛鳥是,是為犀牛服務地,對了,就像小虎現在這樣為我服務!犀牛在平常的生活中,身上和嘴裡會產生一些微生物、小蟲和食物殘渣,而犀牛鳥就以這……這些東西為食。兩種動物之所以能在一起生活,就因為產生了互補,鳥為犀牛起到了清潔作用,而犀牛為小鳥提供了食物來源與棲身之地。”張敬一邊享受著,一邊繼續對雷純與宋妖虎說。
“哦……好惡心哦……”宋妖虎做了幾下乾嘔狀。
“死鬼,你究竟在說什麼?”雷純仍然很茫然。
“你們說,如果某一天,當這隻小鳥和犀牛有了利益衝突的時候,比方說,小鳥要和犀牛搶食物,那這隻小鳥會是什麼下場呢?”張敬沒理宋妖虎和雷純,突然扔出了一個問題。
“啊?小鳥和犀牛搶吃的?那,那小鳥應該會很慘吧!犀牛會發火的,會趕走它,或者吃掉它,或者強姦它!”宋妖虎扳著手指頭,一個可能一個可能地說。
“嗯,是啊,雖然不能肯定小鳥的結局是怎麼樣的,但是我想它一定會很慘,誰讓它就在犀牛地身邊嘛!”雷純也輕聲說道。
“呵呵呵呵!”張敬聽到兩個美女的回答,笑了起來,然後雙手撐著面前的餐桌,晃了幾下站起身,“小虎送我回家,雷純在這裡把我的湯喝了,我想這碗湯一定,噎,一定很好喝,值兩萬塊呢,嘿嘿嘿!”
說完話,張敬摟過宋妖虎的香肩,可是腳下還是站不穩,就這樣和宋妖虎歪歪斜斜地就走了。
“哎?你們……你們……就這麼扔下我,走了?切,真是的……”看著張敬和宋妖虎地背影,雷純無奈地控斥,只可惜控斥無效。
張敬和宋妖虎走了大概三五分鐘後,歐陽光宗和張矜一前一後從廚房出來了,歐陽光宗的手裡還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酸辣湯。
“嗯?小敬呢?”張矜出來後,只看到雷純,頓時愣了一下。
“小心熱,慢慢放,啊?敬哥啊,他走了,他真喝多了,回家睡覺去了!”雷純先是幫歐陽光宗放下湯,然後笑著對張矜說。
“什麼?他走了?那還讓我做什麼湯?分明就是耍我,虧我以前還很崇拜他,我真是瞎了眼了!”歐陽光宗對張敬怨念很大。
“咯咯咯,你為什麼這麼說敬哥呢?喏,你地兩萬塊!”雷純伸手把張敬留下的支票遞給了歐陽光宗。
“啊?”歐陽光宗接過雷純的支票,看著那張支票愣住了,他沒想到張敬真得給了兩萬塊。
“其實啊,敬哥除了脾氣怪點之外,真是一個很好的人,你誤會他了!”雷純嘆了口氣,然後坐下來,隨手拿了一隻匙,在桌面的那碗酸辣湯裡杓了一勺湯。然後,把湯放在朱唇邊,輕輕地吹了吹,小心地喝了下去。
雷純不知道張敬為什麼要她留下來喝湯,她只想快點把這湯喝了,好趕回宇威去做事。上午張敬讓她和財務科長算工資,哪知道工資太複雜,宇威人又多,幹了一上午也沒算出來多少。
“嗯嗯,真好喝,矜姐,你做的?又酸又辣的,很爽啊!”雷純喝湯喝得眉開眼笑。
“是啊,小純,你喜歡就多喝一點。要是不夠,我就再做一些你拿走!”張矜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好好,咯咯咯!這湯真不錯,難怪敬哥要喝,哼,也活該他喝不到!”雷純說著,就又喝了一口。
歐陽光宗這時候給張矜搬了把椅子,自己也坐了下來。
“啊……”突然間,就在雷純已經把那碗湯喝了近三分之一的時候,她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秀目瞪得很圓望著那碗湯。
“怎麼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歐陽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