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被調出來之後,凌冽問道:“王法醫,經過你的驗屍結果,你下的斷定是什麼?”
王法醫是劉文正的人,可以信任,凌冽能直言不諱。
王法醫皺著眉頭道:“情況對董金厚非常的不利,經過死者的體液以及死者的死亡時間來判定,是在同一時間,而且死者脖子上面的指紋卻確實是董金厚的!”
真是好周密的計劃,也就是說周明明是在跟二狗在一起的時候被掐死的,而她脖子上面的指紋又的確是屬於二狗的,可以說是鐵證如山!
凌冽仔細檢查了一下週明明的屍體,屍斑已經出現了,的確是被人用手掌活活掐死的,他仔細摸了摸周明明的頸骨,兩眼突然一亮。
“王法醫,你不介意我將屍體速凍之後再重新解凍吧?”凌冽問道。
王法醫看了看劉文正,劉文正點了點頭道:“只要對找到真兇有利,還冤者一個清白,還死者一個公道,沒有什麼介意不介意的。”
王法醫立即找來人將周明明的屍體速凍,然後再重新解凍,凌冽再重新檢查周明明的脖子,笑道:“王法醫,你來看看。”
王法醫檢查一下週明明的脖子,臉色立即一變,道:“怎麼會這樣的?”
原來周明明的頸骨居然出現了一些細微的裂痕,而這些裂痕可能是太微弱了,之前並沒有發現,只有經過速凍又解凍之後才會出現。
“王法醫,你覺得需要什麼樣的力道才能造成這樣的創傷?”凌冽問道。
王法醫臉色凝重道:“一個成年人就算用盡全力,也只是能令人窒息而亡,但要將頸骨捏出裂痕,就不是常人所能辦到的,除非這個人天生體質就比普通人要強橫!”
“但是根據你們的調查,董金厚的體質並非有什麼奇特之處,也就是說,他有能力掐死死者,卻沒有能力讓死者的頸骨造成這樣的創傷。”凌冽道。
這樣的創傷,二狗根本就做不到,必須是本身就力道很大,或者武者才能辦得到。
“確實如此。”
王法醫點了點頭,道:“可是這並不能讓董金厚真的脫離嫌疑。”
凌冽也明白,光憑這一點就讓董金厚洗脫嫌疑顯然是不可能,他必須要有更加有力的證據,一陣思索,他不明白對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讓二狗在昏迷的情況下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走出了停屍房,凌冽直接到了關押二狗的拘留室,這小子顯然沒有第一次進警局那樣慌張了,只不過還在因為周明明的事感覺到難過。
“怎麼樣?找到證據了嗎?”二狗問道。
“找到一點兒,但是還不夠,剩下的證據可能需要從你身上找了。”凌冽道。
“在我身上找?”
凌冽點點頭,問道:“你跟我說實話,當時你真的沒有跟周明明那個啥?”
“沒有,當時我進去之後明明正在喝酒,我過去攔她,然後就暈了過去!”二狗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就好,把衣服脫了吧!”
凌冽現在斷定二狗在昏迷之後一定是被人下了藥,不然的話,人在失去知覺的情況,絕不可能還會有其他反應。
距離案發到現在只有不到兩天的時間,如果真的被人下藥,二狗的體內應該還有殘餘。
這時,王法醫也帶著儀器過來了,凌冽拿出銀針在二狗的身上紮了一個遍,然後全都交給王法醫化驗。
果然,王法醫突然發出一聲驚咦,道:“這是什麼東西?”
他檢測到二狗的體內有一種他從未見過,或者說根本就不會出現在正常人體內的一種物質,這種物質的活性很高。
既然有異物那就有繼續檢測的價值,或()
許就是能幫董金厚洗脫嫌疑的證據,王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