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想不到她居然由苗疆星夜趕來,竟想向我暗下毒手。”說著一頓,怒哼一聲,繼續道:
“如果這次我再放過她,恐怕子云的生命也難保了。”
蕭銀龍心中一驚,急問:“老前輩,那身穿疆花衣的女人是誰?她與恩師有何仇恨?”
“蠻荒龍女”粉面微微一紅,神色立顯幽怨,輕輕一嘆,黯然說:“龍兒,回去問你的
恩師吧,現在我要走了。”
說著,轉身就待離去。
蕭銀龍頓時大驚,立即惶聲急呼:“老前輩慢走。”
急呼聲中,閃身攔在“蠻荒龍女”身前,又急聲問:“老前輩能否將你的故鄉住處告訴
龍兒?”
“蠻荒龍女”略一沉思,說:“苗疆,孫布拉蛙山,北麓,毒龍谷!”
蕭銀龍牢牢記在心裡,於是又急聲問道:“老前輩,我真的在洞中一睡就是七天嗎?”
蠻荒龍女立即點點頭道:“不錯,如不是我在你身旁照顧,不斷為你推拿,你至少還要
多睡十天。”
蕭銀龍聽得心頭一驚,急問:“我為什麼如此好睡?”
“蠻荒龍女”仰首看了看天色,道:“因為你吃了我母親在我父親腹中取出的一顆毒龍
丸。”
蕭銀龍聽得全身一顫,不禁驚急的問:“什麼?老前輩父親腹中的毒龍丸?”
蠻荒龍女戚然一笑,說:“龍兒,你覺得奇怪……”蕭銀龍連連點頭。
“蠻荒龍女”輕輕一嘆,又道:“這些話說來太長了,還是我走後問你的師父吧!”
蕭銀龍立即搖頭說:“恩師不會告訴龍兒的,還是請老前輩說罷。”
“蠻荒龍女”眉著一皺,正待說什麼……
突然柳眉飛挑,杏目閃光,轉首望著冷雲寺,厲聲喝道:“牆內什麼人?”蕭銀龍驟然
一驚,回身一看。
只見裘若蘭粉面蒼白,秀髮蓬亂,剛剛由寺內縱上牆頭,正待飛身撲下地面。
蕭銀龍大吃一驚,頓時想起她仍在病中,不禁脫口驚呼:“蘭妹不要……”
呼聲未畢,若蘭已由高大紅牆上飛撲下來。
蕭銀龍驚得暴喝一聲,飛身撲了過去。
紅影一閃,“蠻荒龍女”身形如電,直向飛撲而下的若蘭射去。
繼而,身形一旋,倏伸雙臂,已將若蘭的嬌軀接住。
蕭銀龍來至近前,立剎衝勢,低頭一看,若蘭已暈了過去,心中一陣慌亂,眼淚頓時流
下來。
於是,立即望著“蠻荒龍女”,含淚急聲問:“老前輩,怎麼辦?她已暈過去了!”
“蠻荒龍女”柳眉緊蹙,低頭望著懷中面色蒼白,雙目緊閉的裘若蘭,輕輕一嘆,說:
“想不到這孩子的身體,竟是如此纖弱?”
蕭銀龍立即含淚解釋說:“師妹正在病中,已六七天了……”
“蠻荒龍女”杏目一亮,未待銀龍說完,立即急聲問:“冰蟾呢?快拿出來。”
蕭銀龍心頭一震,頓時大悟,知道龍女老前輩,一直跟在自己身後。
於是,探手懷中,立將彩華萬道,瑞氣千條,晶瑩透明的冰蟾拿出來。
這時,“蠻荒龍女”已將若蘭放在地上,斜依胸前,並由懷中取出一隻色呈碧綠的翡翠
小碗來,立即對銀龍說:“龍兒,把冰蟾放進碗裡,快去取一些乾淨雪來。”
蕭銀龍恭聲應是,將冰蟾放進碗裡,轉身用兩手取了一些潔白的淨雪來。
“蠻荒龍女”一看,立即說:“龍兒,放進碗裡。”
蕭銀龍已完全明白龍女老前輩的心意,立將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