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是你親爹,還不清楚你心裡那點小九九?”
“對了,爸。”蘇秋白忽然說道,“內鬼的事有眉目了嗎?”
蘇破軍搖頭道:“哪有那麼快,不過我這次給他來這麼一手,他應該也會在海盜那邊吃個不小的癟,我倒很好奇他要怎麼跟對方交代。”
蘇秋白想起鄭浩然,便問道:“鄭海樓這個人怎麼樣?”
蘇破軍聽他忽然提起這人,覺得有些奇怪,便答道:“鄭海樓?他在衛海軍區待了大半輩子了,為人謙和,性情也十分通情達理,從各方面來看,他都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你忽然提起他做什麼?”
其實蘇秋白也覺得鄭海樓給人的感覺不像壞人,就是一想起鄭浩然就覺得如鯁在喉,便說道:“他侄子和我在一個連隊,這小子囂張的很,仗著自己是參謀長的侄子,就在軍中作威作福,總想找機會害我。之前海練的時候,我的空氣瓶忽然出了故障,要不是我有修為在身,那次恐怕就淹死在海里了,雖然沒有證據,不過我懷疑這件事就是他乾的。所以我覺得很奇怪,鄭參謀怎麼就不管管他?”
蘇破軍聞言也有些驚訝,他身居高位,這些普通兵營的小事他並不會知道,聽蘇秋白這樣說,也覺得有些奇怪,沉吟著道:“鄭海樓在衛海軍區名望很高,按理說不該縱容他侄子這麼囂張,不過作為副指揮官,他並不會直接管理兵營裡的事,底下的人也不可能來找他告狀,因此他不知情也沒什麼奇怪的。”
這也是蘇秋白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便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蘇破軍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道:“對於此人,你多留意著點,別被他害了就好,其他的暫且不用管,要是他真的敢做出什麼過火的舉動,相信鄭海樓也不會姑息他的。”
當天晚上,衛海軍區召開了一次全軍參加的表彰大會,在會上,蘇破軍親自授予了趙毅一等功的軍功章和少尉軍銜,並且宣佈了關於他將接任副組長的事情。
趙毅原本以為這次能給自己個士官當就很不錯了,卻沒想到竟然直接跳過士官軍銜升到了少尉,還給了他個官職,這對他來說可是個意外之喜,上臺授勳的時候幾乎忍不住哭出來了。
而當蘇破軍宣佈對蘇秋白的獎勵的時候,全軍頓時一片譁然。
他給蘇秋白的獎勵只是一個將軍親衛的虛職,除了他之外不聽從任何人的命令,卻也不能命令任何人,除此之外連個士官軍銜都沒給他。這獎勵看似榮耀,卻只是個虛名,一點實際利益都沒有。
不明真。相的眾人紛紛開始同情起蘇秋白了,在他們看來,蘇破軍之所以如此“苛待”自己的兒子就是為了避嫌,免得別人說他蘇秋白因為是蘇破軍的兒子才得到獎勵的。如此一來,所有人對蘇破軍的印象都大為改觀,再也不認為他讓蘇秋白參軍是走了後門了。因為蘇秋白這次立的功所有人都是看在眼裡的,即便真的給他個級別高點的軍官做,多數人也不會有意見。
宣佈完這些之後,蘇破軍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正色說道:“今天召集大家前來,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告訴你們。我調來衛海軍區已經一年的時間了,對這裡的許多事情都有了一定了解。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近兩年來,衛海海軍和海盜的戰役總是輸多贏少,你們覺得這合理嗎?海盜是什麼?一群烏合之眾!而衛海海軍卻是受過嚴格訓練的正規軍,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何會屢次敗給那些無論是裝備還是兵力都不如我們的海盜?”
全軍頓時一片默然,少數人倒是也能想到其中關竅,卻不敢明說出來。
“據我所知,以前的胡定容將軍鎮守衛海軍區五年,前四年一直將領海安全治理的很好,可到了第五年卻忽然鎮不住那些海盜了,難道是這些海盜異軍突起,有了什麼強援?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