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已有男朋友是藉口,說她喜歡的男人型別與他完全不同則是推脫,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願意接受他這個突如其來從天而降的未婚夫。
說真的,如果今天角色互換的話,也許他也會有相同的反應。可是即使明知道她並不是針對他而拒絕,只是在拒絕這種個突如其來的情勢而已,他仍忍不住的覺得沮喪。
她難道一點都不好奇他在長大後的模樣嗎?
她難道一點都不念戀小時候與他的純愛感受嗎?
她難道一點都不想試試看,如果他們倆再續前緣會擦出什麼樣不同的火花嗎?
他就非常的想知道。
所以從回國後他就一直期待能與她見面,甚至於還在有機會與她正式見面之前,不止一次迫不及待的偷跑來看她。然後,他驚愕發現他對她竟有種夢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對她,他在不知不覺中有了誓在必得的決心。
看著坐在吧檯邊明顯在借酒澆愁,心情非常不好的她,他知道這絕對和他脫不了干係。
雖然說於爸和於媽總是告訴他於寒只是太過驚訝自己突然冒出一個未婚夫這種事,所以過不了多久或者是在她見過他之後,肯定會改變心意歡迎他。
不過照他看來,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
看著她,他輕輕地蹙起眉頭思索著自己的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一切事半功倍的得到最完美的結局。
也許他該隱瞞真實的身份,先陪她演場馴妻記……
晨光碟機走了黑夜,日光穿簾而過,照亮了整個室內。
於寒眨著惺忪的睡眼,在晨光的驚擾下緩緩清醒過來。她揉著酸澀的雙眼從床上坐起,只覺得頭痛欲裂,好像有一群巨象正在她腦袋裡作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的頭會這麼痛,而且──這裡是哪裡呀?
她蹙著眉頭左右張望著四周的陌生環境,卻因轉動頭顱的動作加深了她的頭痛,讓她忍不住抱頭呻吟出聲。
“叩叩。”房門上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於寒循聲轉頭,卻因動作過大牽動頭痛,她倒抽了一口氣,再度痛苦的呻吟出聲。
“啊……”
“你、你還好吧?”
突如其來的關懷嗓音讓她忍痛地抬頭看向來人,只見一個穿著老實、裝扮老實,戴著黑色粗框眼鏡的男人站在敞開的房門口,一臉侷促的望著她。
“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她出聲問他。
“我、我叫奎狩之。這、這裡是我家。”他結結巴巴的回答。
“你家?”於寒沒把這個名字和小狩聯想在一起,她輕愣了下,垂眸迅速瞄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確定它們仍整整齊齊的待在原位之後才又問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你都忘了嗎?”他突然露出一絲羞怯的表情,低下頭,動作扭扭捏捏的。
“如果我記得就不會問你了。”於寒眉頭緊蹙。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他抬起頭瞄了她一眼之後,又立刻垂下眸。
“我只記得昨晚我心情不好跑到酒吧去喝酒,然後……”她偏頭回想了下。“我記得後來我交了個朋友,雖然你們倆的型別有點像,但是我確定你不是那個人。”一頓,她又變得有些不確定。“你是那個人嗎?”
“不是。”奎狩之老實回答,以防她裝胡塗,一下子就拆穿他的謊言。
“所以我沒記錯嘍,那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呀?”她仍然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他小心翼翼的再次問道。
“這個問題你要問幾遍呀?不記得、不記得、不記得!”她頭痛欲裂的揉著太陽穴,一連對他說了三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