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夏三支軍隊,涵山一支,壁光一支,然後便是離著伏龍城最近的那一支,不知祭酒先生想要我們灕水清觀幫助哪邊?”魏以龍問道。
“魏觀主果然訊息靈通。”中敬捋了捋鬍子“最近那邊就好,採濤郡可能沒什麼大問題,但是在採濤郡到伏龍城這段路上,就勞駕魏觀主出馬了。”中敬抱拳道。
魏以龍一甩衣袖,深深的作揖道:“灕水清觀願為學宮盡獻綿薄之力。”
中敬與李相卿離開之後,魏以龍回到之前與兩位老者吃酒的院子裡,馮松奇與齊東飛還未離去,見到魏以龍回來,急忙站起身問道:“魏觀主,那位大祭酒遠道而來所為何事?我們灕水道觀這才幾年,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應該是問罪來了吧?”
魏以龍伸手虛按幾下,示意二老稍安勿躁,三人重新落座之後,魏以龍這才緩緩說道:“此次祭酒先生前來,並不是什麼問罪,我們這個小宗門,值得這種大人物親自前來嗎?”
馮松奇與齊東飛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就是為了之前我們聊得那件事情,那一位十境武夫鄧和風不是在學宮眼皮子底下出拳了嗎,這次學宮前來就是為了這事。”
“要我們幫助大夏,兵壓伏龍城下。”
馮松奇與齊東飛也是連連讚歎不絕。
“沒想到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還真落到我們山頭了。”
“是呀是呀,這一下不光是在學宮露了臉面,還等於變相給了大夏一個人情,一舉兩得。”
當下,魏以龍並未與二位再次多聊,反而立馬開始著手此事。
“觀主準備派誰前去助陣?”馮松奇問道。
魏以龍回答道:“自然我帶著人親自前去,畢竟是灕水清觀第一次在這天下露面,自然是要給足學宮面子的。”
好歹他魏以龍也是一位五神境界的修士,怎麼說鎮個場子也是綽綽有餘,甚至是風光無限了吧。
魏以龍轉念一想,說不準還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大肆宣傳一下自己的灕水清觀,好多收些弟子,自己的這個清觀雖說如今也有上百人了,但是終歸還是有些冷清了,再說了,他魏以龍還沒找到一位能夠繼承他這一身小有所成的道法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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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灕水清觀後,中敬帶著李相卿遨遊在雲端之上,從天水山頭一直遠去,直到來到大申採濤郡之前,李沐春那支正在行軍的部隊之上。
“如何?”
中敬伸手撥開身前的雲霧,那一支大部隊浮現在二人眼前。
李相卿只是看了一眼,眼下他的狀態還是有些虛弱的,原本待在那一條真龍身邊,還可以稍稍修補一下自己這具陽神身外身,好延緩一下自己即將“兵解”的時限,現在待在這位學宮祭酒面前,什麼都沒撈著,反而耗損自己好不容易積攢而起的靈力。
“好端端的一個劍修,去當什麼武夫?”李相卿說道。
中敬瞥了他一眼,說道:“要不是你收走了人家修為,人家會這樣?”
“那我這不是為他好?你想想看,如果他頂著一身修為去做這些事情,那豈不是白白積攢因果,讓那些傢伙好再有機會降臨人間?再說了,他如今有了一身武夫境界,也好熟悉一下武夫的對敵方式,以後萬一在修行路上碰到哪位習武的攔路虎,知己知彼贏面也大一些嘛。”李相卿斜眼道。
“那還要表揚你小子一下,歪打正著了?”
中敬猛的拍了一下李相卿的身子,直拍得李相卿身形搖晃,差點沒摔倒。
“幹什麼?!”李相卿穩住身形,大喊道。
中敬笑了笑,一把抓住眼前這位白衣男子的胳膊,好讓他不掉下去。
“放心,給了你一些好東西,整天沒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