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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瘴氣。

離山姥姥派出收羅而來的惡魔毒鬼,到人間弄出許多冤假錯案,再把一眾冤死的鬼魂、餓鬼及飄蕩在陽陰界上的孤魂野鬼盡數吸盡。

十年間,陰曹地府被這股恐怖的黑暗勢力遮蓋,到處悽風慘慘,愁雲霧罩。

許建輝心裡惦掛著蘭亭,想要儘快離開地府,回去見他的蘭亭,他撥腳想逃,卻被緊盯著他的女鬼發現,一把將他揪回來,扔到那幫飄蕩的鬼魂中。

突然一股很強勁且陰森的陰風襲來,許建輝毛骨驚然,心想怎會有這樣的風?還沒容他細想,跟他一起在枉死城內飄蕩的靈魂,都被那股陰風吸到一個看似月牙又不像是月牙,看似船隻又不像船隻的地方。

一個個的鬼魂被帶進去,接著傳來一陣陣鬼哭神嚎之後,便再也沒出來。

輪到許建輝了,那些嚎叫令他心寒,他想也沒想就撥腳而逃,但他只逃了幾步,就被那些鬼差抓回來。

那些鬼差恨透了這個敢逃的鬼魂,陰側側地笑著,二話不說舉起手中叉子照頭照腦打下來。許建輝把頭一側,躲過了那輪鋼叉。

鬼差見打他不著,伸出尖如利爪的手把他抓起來,把許建輝拉長扯寬,待發洩完了,才扔他進去。

姥姥大弟子毒魔女鬼把許建輝帶到姥姥跟前,姥姥猛看見這個英俊瀟灑的男人,一份似曾相識的恐懼突然籠罩全身,像是千年前留下的宿怨,令她心生恐怖,令她全身發抖。

“姥姥,弟子看中了這個孤魂,請姥姥賞給弟子。”

“唔?”姥姥瞪著一雙兇目,看著毒魔女鬼厲言問道:“不過一個臭男人,你要他來幹什麼?”

“求姥姥成全。”女鬼跪在地上求道。

“你是想男人想瘋了,一個男人值得你為他痴狂?”姥姥訓斥道。

女鬼還想說什麼,姥姥很不耐煩,她揮揮手,叫鬼差把他快快帶走。女鬼無奈,只得領命把許建輝押人監牢。

她怎麼會害怕他?不過是一個孤魂,能夠震懾她的心神令她恐慌?

姥姥不急著要吸食許建輝的靈魂,她要搞清楚令她莫名害怕的根源,命令鬼差把生死簿,輪迴簿取來。

只可惜姥姥幾乎把地府中所有物件都毀得乾乾淨淨,那些簿冊也毀得七七八八,她想探查許建輝的來歷,一時卻無從查起。但見許建輝風度翩翩,不見得對她構成威脅,她暗笑自己過於敏感。

經過千年的囚禁,姥姥要找把她壓於刀山之下的呂洞賓,以報前仇,她見身邊都是些惡魔毒鬼,連一個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倒是這個許建輝,看來還有用之處。

監牢裡靜悄悄,那些原本關押監中的鬼魂,都基本上被姥姥吸盡,以修煉她偷天換日的魔法神功。

許建輝被收進監牢後,也不知過了多久,鬼差把他放出來,說是姥姥要他掌務司之職。許建輝並不知道務司是做什麼的,他暈暈乎乎被押到姥姥跟前。

姥姥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年輕貌美、溫和善良的女子。一頭長髮披肩,身披華服,款款地從座上走下來,走近許建輝。

許建輝驟然看見走近的姥姥,心裡陡然一凜,一股正氣自然面然地籠罩全身。

“許生。”姥姥款款地靠近,陰陽怪氣地叫道。

許建輝緊戚眉頭僵立著,他只覺得一股邪氣遊走在他的周圍,他努力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抗這股陰森的邪氣。

“許生。”姥姥陰陰地笑著,猛地覺得許建輝身上有一股與其抗衡的力量,她一驚,臉露兇殘之相,伸出尖利的長爪向著許建輝的面門抓過去。

許建輝連連倒退幾步,還是被姥姥的長爪抓出了一道痕子。姥姥看著許建輝面門上被她抓破的痕,心陡一震,馬上清醒過來,順勢把許建輝一拍,把他拍到附近一把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