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忘光也好,忘光也好啊!
“朕會常去後宮的。”他輕聲說。
她強迫自己展露欣慰的笑靨。“那……那就好。”
他攬過她的身子,輕靠近自己懷裡。“小水兒啊,你可要記住,不管朕做了什麼,都是因為……愛你啊!”他越笑越陰損駭人。
她沉浸在某種難受的情緒中,沒注意到他恐怖的臉色,但是,聽了他的話,她心好沉。這是答應會好好寵幸後宮的意思了。
而且如他所說,不管他做了什麼,心都在她身上,這樣她就該滿足了不是嗎?
可是,奇怪了,心有點酸酸的,她不是贊同男人多妻嗎?那現在她的反應是怎麼回事?太不應該了,女人怎能善妒……
“後宮的事,你就別煩惱了,這會,朕另外有事要問你。”他笑容不減,一旁的李三重打了個哆嗦。情願主子不笑,不笑比較沒事……
“唔?”她抬首望他。
“聽說你見過朱誌慶了?”他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
提起這個人,她臉上出現奇怪表情。那日春風姑姑也在場,定是她告訴他了。
“見過了。”她老實承認。
“聊得愉快嗎?”
聽他的口氣太輕快了,她不由得警覺了起來。“還可以。”這小子不會醋勁又亂髮作了吧?
“這樣啊?你們都聊些什麼呢?”
警報越來越明顯了。“沒什麼,沒什麼!”她慌慌張張的搖手。
他撇笑頷首。“當然沒什麼,朕相信你們沒什麼的,只是,朕又聽說,見過他後,你心情好像不太好?”
“哪有!”她否認。她心情不是不好,而是教朱誌慶反覆的態度嚇到,搞不清他為什麼會如此?
他笑得一派燦爛的模樣。“沒有就好,沒有就好,不然,朕可要以為,你對他餘情末了,再見面,添了無限的感傷餘恨。”
謝紅花倏地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咚的一聲被她推倒在地。
他挑眉臨她。“怎麼了?”
“您胡說什麼?哪有的事!”這傢伙的話跟針一樣,會刺人,她怕自己如果不表態,會死得更慘。
但她的急切撇清,落在他的眼底,可就當成心虛了。
狹長嗜血的眼眯成了一直線。“朕只是說說,你反應也太大了吧?看來,朕還是找來那姓朱的問清楚的好——”
“找他來,您想做什麼?!”她更急了,就怕他醋勁一發胡亂傷人。
南宮策眉毛緊蹙。雖然歡喜有樂子可尋,可見她護衛別的男人的模樣,還是讓他光火得很。“朕找他,難道不可以?”
“不可以!”她馬上說。
他露出冷酷笑痕了。李三重見狀,寒意更盛。可憐那朱誌慶原本還有一絲絲生機的,這會,沒了。
男人瞪著眼睛,橫起眉毛,微笑了。“朕明白了。”
她警戒地瞧他。“您明白什麼?最好別亂找麻煩!”
亂找麻煩?這女人還真敢說!哼!“朕怎可能亂找麻煩,不管做什麼,都要講道理的不是嗎?”
“對對對,要講道理,您能這樣想就太好了。”她輕吁了一口氣。
“嗯……”他垂下目來,伸手把玩她腰間的環佩玲璫,使之發出清脆聲音。
“我吃飽了,想先離開了。”這男人冷睫一揚,她待不住,想閃了。說完,拉回自己的環佩玲璫,跑了。
“李三重。”人溜了,他也起身喚人。
“奴才在。”曉得主子正不爽著,一刻也不敢耽擱,忙上前。
“這湯有問題!”
啊!遷怒了!李三重同情的回頭望向那幾個正在抽氣的御廚。
“好好個參湯,怎會有腥味,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