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一點喜色。狠狠一咬牙,長刀的招式再次有所變化,從剛才的大開大合變得靈動輕柔起來。雖然表面看去是靈巧了起來,但身在局中的兩人卻感到對方的長刀力度卻反而更加巨大了一些。
顯然對方也不想只是在招法上取勝,而是開始動用起武技。這刀法武技一經施展,雙方情勢立刻再次發生變化。左風兩人剛剛搶回的一點點主動,就被鼠臉男子佔據了回去。
這種變化,讓兩人也是心中無奈。可鼠臉男子卻一點也沒有高興,他知道自己動用武技之下,兩人根本就很難抵擋多久。可他一直都沒動用武技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自己本身有傷在身。
他之前傷了經脈,本來若是正常運用招法,只是調動少部分靈氣來提高攻擊力,對自己還造不成什麼影響。可現在一旦動用了武技,靈氣大量的快速執行就會讓經脈承受不起,所以他現在也與左風當初解開“囚鎖”一樣,只能在短時間解決掉眼前的兩人。
戰鬥立刻變得一面倒,左風的手臂、小腿,丁豪的肩頭、胸口都立刻掛彩。情勢也變的岌岌可危起來,在一旁的左厚見此焦急的攥緊了拳頭,但修為還未達到了煉骨期的他,對此也根本毫無辦法。
正在焦急之時,他的腦海之中一道靈光閃現,隨後他就慢慢的向著自己身後摸去。一個包裹嚴實的長條包裹出現在手中,他將包裹緩緩開啟,露出了裡面的一截金燦燦的刀柄,正是當初左風贈送給他的那把刀。
此時場中的戰鬥也到了關機時刻,三人都未曾留意到左厚的這種舉動。左厚悄悄的來到了一處位置站定下來,此時鼠臉男子眼神陰戾猛的低喝一聲,只見刀影翻滾猛的向著兩人同時攻去。
左厚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長刀拔了出來,金燦燦的刀身暴露了出來,陽光經過反射好似變得更加明亮了一些,隨後一大片黃光就向著站圈中的三人照射而去。
三人都被這突兀的變化給驚了一下,但左風是背對著左厚,而丁豪也只是側面向著左厚。只有鼠臉男子此時面對著左厚,刺目的黃芒投射來的瞬間,鼠臉男子就感到雙目一陣刺痛,同時還有著少許的眩暈之感。
左風和丁豪剛剛正無法面對鼠臉男子的攻擊,借這次空檔兩人同時向後暴退。兩人都沒有急著發動攻擊,因為此時鼠臉男子雖然雙目緊閉,但手中的長刀卻更加快速的在面前飛舞著。
左風喘息著看了一眼丁豪,說道“怎麼樣,若是不行你先離開吧。”
丁豪狠狠的啐了一口帶血的痰,這才冷冷的說道:“你若不行就先走,我絕不離開。”
左風看到丁豪這副樣子不禁暗自嘆了口氣,丁豪這戰鬥狂人明顯已經進入了狀態,也不由得讓他想起當初和其戰鬥到最後時的模樣。
正在兩人說話之際,鼠臉男子已經漸漸恢復過來,雖然依舊雙目通紅,但明顯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他睜開眼後就狠狠瞪視著左厚,顯然對他破壞了自己剛才那必殺的一招升起了殺心。
左風卻心中一動對旁邊的丁豪說道:“還有酒麼?”
丁豪愣了愣但立刻就反應過來,左風指的是自己的“忘憂醉”,笑著說道:“沒有它,我根本不會出門,接著。”
說著丁豪就將腰上的酒壺解了下來,隨手向左風丟了過去。左風接過後毫不猶豫的猛灌了一口,這才遞還給了丁豪。丁豪接過之後,狠狠的幹了一大口,這才抹了抹嘴,開口道:“喝夠了,也該動手了吧。”
“是該送這傢伙上路了。”
左風隨口說道,兩人就同時展開身形向前走去,很難想象剛才還險象環生的兩人,此時竟然是主動發起了攻擊。因為兩人剛剛都發現,鼠臉男子也到了強弩之末,他們可不敢給眼前之人時間來恢復。要知道修為越高,不止身體強悍和靈氣量龐大,恢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