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整個腦海琥珀也沒有找到於此相關的一些資訊,更是沒有聽聞過任何有這般變化的功法。只是一些武技之中,似乎有這類情況發生,但是兩人現在潛伏此地,最不能夠做的事情就是被人發覺,使用武技簡直就是在找死。
不過左風身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出現,也能夠讓他肯定,左風並不是在使用任何的武技。
又過了一小會兒,左風面板表面的紅色幾乎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慘白。左風本來的面板顏色就有些偏白,只是現在看去卻完全是一種病態的白。
並沒有理會身體的變化,左風的全部注意力和目光都集中在了手指上那處之前咬破的指尖。
一滴,兩滴,三滴,四滴,鮮血一滴滴的從手指的坡口處被送出,卻沒有滴落在地面上,而是就那麼緊貼在指肚位置。每當一滴血被迫出後,就好像受到吸引般的去與之前的血珠混合到一起。
琥珀就這麼看著一滴滴血融合在一起,心中也是越看越心驚起來。如果沒有看到之前左風所做的事情,他也不會太過在意,可是看到之前一滴血液引發的後果,這眼前的十多滴血液會帶來什麼,他有些不敢想象。
眼看著血滴越聚越多,左風卻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打算,直到這血液聚集到了差不多杏核大下的時候,左風這才緩緩的停下了下來。此時左風的額頭上已經可以看到細密的汗珠,能夠想象他在聚集這些血液的過程中也是非常困難的。
血液的聚集到此基本完成,如果是迫出血液當然不會這麼麻煩,困難之處在於左風要聚集大地之氣。大地之氣被吸收之後,有一大部分並未被吸收,但是左風卻也打不到它們的主意,因為這些大地之氣已經和獸魂融合在了一起。
一小部分留在了身體裡,卻是基本上都與**融合在一起,之所以剛剛如此的苦難,就是要將那些分散在身體各處還未被吸收的大地之氣聚集起來,最後將之送到血液內迫出體外。
可以說將大地之氣收集的過程,反而是最為艱難的步驟。
左風將這血液組成的血珠聚集在食指的指肚位置,繼而不斷的送出靈力在其上壓縮著。
就在左風做著這一切的時候,下方山谷的戰鬥在經歷了之前的狂暴場面後,此時卻是漸漸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
主要是那些陷入狂暴的魔獸,在這短時時間的激烈交戰後,基本都被武者殺死。後面過來的魔獸都還保持著清醒的狀態,都是以正常的方式不斷的向著山谷內發動攻擊。
一批魔獸被殺掉,人類這邊也有不少的武者被擊殺,差不多六七十人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喪生,戰鬥的激烈已經遠遠超乎了人們最初的想象。
這麼多的人類戰死,這麼多的魔獸被擊殺,可是魔獸的大軍絲毫還沒有退卻的打算。這讓咬牙堅守的武者,還有那幾名頭領級人物都心中焦急不已。
如果消耗下去對於人類更加不利,畢竟他們人數有限,只能夠在這山谷之中掙扎,既不能夠退走也無法衝殺出去。魔獸一方似乎不知道恐懼為何物,就打算這麼繼續消耗下去。
雙方之間的拉鋸戰還在持續,左風這邊卻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一份大禮,只不過這份大禮就在左風的手指尖上,並未有要丟出去的打算。
琥珀本就看不懂左風的打算,現在見到左風竟然將這血珠留在身邊,也是更加不解起來。
他相信左風不是瘋子也不是傻瓜,他之前嘗試用那鮮血激發魔獸的兇性,就說明他對於此物的特性是瞭解的。現在他又弄出了這麼一大顆血珠,顯然不是為了嘗試,而是為了激發出魔獸更加狂猛的攻擊。
但是就這麼留在身邊,不僅無法讓魔獸瘋狂,反而容易將自己兩人暴漏給魔獸,這個道理他相信不用自己解釋左風也是應該明白的。可對方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