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
“我聽說有警察來旅館了,你看到那個人了嗎?那個人是‘沉睡的小五郎’,連他都來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吧。”
“不是吧,我沒見過警察啊。”
“你們沒來過這個旅館不知道,我聽本地人說,這裡前一兩個月還發生過命案呢,現在來這裡的不都是外地遊客嗎……”
一言一語都在渲染著情緒,白倉望看在眼裡。回到房間前,織田作之助被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肩膀,拉著他去周圍檢視情況。
“好吧。”織田作之助說著,“小望,先回房間。”
白倉望點點頭,一回房間,江戶川柯南就摸了過來。
“你怎麼看?”江戶川柯南說,“莫名其妙出現的屍體和老闆娘真的無關嗎?”
“織田哥說沒有關係,那應該就是沒有關係。”白倉望說,“我去找一下老闆娘,有什麼事電話聯絡。”
江戶川柯南連忙拉住他:“等等,我也一起去!”
“你在房間裡等我回來。”
他把江戶川柯南送回了隔壁,和阿笠博士說:“今晚先不出門了,博士和柯南都好好休息吧。”
被阿笠博士盯著的江戶川柯南:“……”
這傢伙到底打算去幹什麼?
這邊,白倉望找到了正在不斷和別人通電話的老闆娘。一路上,他沒有遇見織田作之助和毛利小五郎,那兩人離開的方向不是這邊。
老闆娘一通電話剛剛結束。看見是他,緊繃的肩膀微微放鬆,“是你啊,織田先生的孩子,找我有什麼事?”
“如果讓客人們這樣說下去,負面情緒應該會濃郁到吸引不幸吧。”白髮少年用了老闆娘之前的說法,他微微笑著,“我也不希望和監護人的愉快旅行被破壞。既然織田哥說你沒有殺人,那我也相信你不是犯人。”
老闆娘緩緩點點頭,她眼角的皺紋因為疲憊更明顯了,這時看著眼前的少年,恍惚間好像看到了當年的女兒,始終站在她身邊。
這時,少年的下一句話戳破了她的回憶。
“你應該還有話藏著沒說完吧?”白倉望說道,“為什麼負面情緒會引來災禍,難道說,藏在雪山裡的怪異真的存在嗎?”
老闆娘一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維持的優雅都不復存在。
“你……你相信它們存在……?”
“要把所有的資訊告訴我們,我們才能想辦法幫你呀。如果你擔心沒有人會相信你,那就把沒說完的話只說給我聽吧。”白倉望溫和笑道,“一個人憋著很痛苦吧?”
老闆娘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要把所有的資訊告訴他們。
這句話,眼前的少年之前也說過一次。
他在那時就已經發現了什麼嗎?
穿著一件米色的高領毛衣,少年氣質也是溫暖無害的,在那笑容的安撫下,老闆娘屢次張嘴,總算讓聲音順利地從喉嚨發了出來。
“兇手……兇手不是人類!”
她像是在懼怕著什麼,說出口的話都有些斷斷續續的。
“我只匆匆忙忙看到它一眼……它吃了我的女兒……是我的丈夫把它招惹來的!我的丈夫也被它吃掉了,它還在雪山裡……它隨時都有可能回到旅館!”
老闆娘還藏了重要的資訊沒有告訴他們,以至於所有的線索都不能串在一起,所有的事件好像都沒有關係。無論是死法不明的屍體還是被未知手法分離下來的人頭和麵龐,包括人頭出現的位置,都是以人們不能理解的狀態被發現的。
不能理解建立在認知不足上,一旦重要的鑰匙被得到,一切資訊都在白倉望心裡明朗了。
最開始,老闆娘一家確實在一次家庭爭吵中失去了女兒,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