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吧。”白倉望還是用了和上次對布布一樣的回答,他安慰著拉文德,目光認真,“修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既然他和幻覺想讓我被記住,那就讓他們這麼做吧。拉文德,他們決定這麼對我來說是一個驚喜。因為我也想和你們一直在一起……即使是以這種方式。”
拉文德一愣。
“可是……既然這樣,你又為什麼要簽訂資料銷燬協議?”他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接到你的死亡通知以後,我們和新世界管理員一起處理你的事情,在那個時候我看到了那份協議……你的一切資訊,都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處理了。”
白倉望握著傘柄的手,在拉文德這句話被說出口時,略微加重了力道。
“……生前的選擇是這樣,所以是這樣。”白倉望說,“這和我喜歡你們,想和你們在一起是不衝突的。”
“但是……”拉文德欲言又止,“我明白了。所以修才會著急去找你留下的痕跡,他怕動作慢了,就連最後一點痕跡都找不到了。”
他的紫眸倒映著眼前的白色發的少年,熟悉之人與記憶中相差很大。但只要和他說話,看著他的眼睛,拉文德就知道他永遠是自己心中的那個人。
但是,或許是他的孤僻和沉默,或許是他和他人的距離,他對白倉望和修的事情還不能很好地理解。
“是啊,”白倉望笑了,“……他去找了啊,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
拉文德轉告的資訊和布布轉告的資訊大致相似,但這一個
情報,是之前布布也不知道的。()
雨還在下,江水裡的魚兒也還在活躍著。它們呼吸著水面上的氧氣,以此來讓自己變得更有活力。拉文德的茫然和這場雨很相似,眾多心思在他心裡活躍著,但在連綿不絕的雨中,他也無法分清這些看不清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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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倉望靠近他,收起了自己的雨傘,躲進拉文德的雨傘下。濺到了身上的雨水薄薄的打溼了些許髮梢,拉文德一低頭便能看見順著他的髮絲滴落的小水珠,順著白皙的脖頸慢慢流入黑色的高領打底衣中。
白倉望今天只穿了一件衛衣,裡面是一件高領的打底衣。在這樣的天氣中是剛好的穿搭,但對體質較弱的白倉望來說,可能還有些單薄了。
想到這裡,拉文德抬手解開了風衣的扣子。還沒等他接著拉下外套的拉鍊把衣服遞給他,白倉望的手按在了他的手指上。
“雖然說遊戲角色不怕生病,但是現在的我確實不需要。繼續談這件事吧,拉文德。”
就著這個距離,他在拉文德的傘下抬頭仰望著對方,與他對視著。
“我確實簽訂了協議,按照協議,我的一切資訊都應該在我死亡之後銷燬。但是因為這次死亡的原因比較特殊,這些資料或許在某人的努力下得到了保留。”他說道,“事情發生的經過你們應該也瞭解了一些,但實際情況遠遠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簡單,即使是現在的我也不能明說。但是修一定會找到我留下的線索,到那個時候,還希望你們多多幫助他。”
拉文德反手握住白倉望的手腕。
這一次,他臉上懨懨的申請全都被收起來了。屬於暗精靈的混沌冰涼浮現在他的眸中,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一場公會戰,一次反動勢力的襲擊,和一個不走運的被害者。除此之外,還有更加隱秘的隱情嗎?”
距離太近了,拉文德身上的草木的清香幾乎將他包裹。這讓白倉望有些不適宜,他示意對方鬆開他的手,稍微後退了一步,回到了更方便談話的距離。
這次談話不在星艦,也是拉文德為了防止新登入的成員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而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