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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古神語遠古時候神仙說的話快失傳了。”我意識清醒後趕緊作答。(作者:=_=|||你可真能胡侃都快失傳了你還會?!女豬:反正這裡沒人能拆穿我的謊話。總之等我忘了外語了就意味著這神語是徹底失傳了。)
“歌很好聽。”小牛子誠懇地說。
他對我會古神語竟毫不質疑?好像情理之中似的。
小牛子拿片樹葉放在唇間吹起了曲子音質清脆悅耳竟然把我剛唱的歌曲全都吹了一遍。不是全部只有《唱支山歌給黨聽》他沒吹。轉念一想這是我唱的唯一一中文歌也許他懂得詞中意思所以反倒沒上心去聽。
話說回來小牛子也不簡單拿片葉子就能把聲音吹得如此嘹亮從聲學的震動來說他嘴上的力量可不一般吐出的氣也絕對有力度肺活量看來不小。按此推論那接吻一定有力且持久。(作者:你個色女在想什麼如果你的導師知道你學物理就是為了分析親吻效果非被你氣死不可。)
小牛子的臉漸漸浮上誘人的紅暈難道吹得氣悶了?哦原來是被我盯著他嘴唇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了。那也不能怪我啊誰讓你長得唇紅齒白誘人犯罪的。再說了我剛才絕對是抱著科學探究的態度看你嘴唇的不帶任何色*情目的。
我移開視線低頭看著自己腳底的血泡。小牛子停了吹曲不知道從哪裡翻出根銀針道:“得把血泡挑破上藥。”說著就想用手抬起我的腳遲疑了一下終究沒下去手。
我瞧著這個著急啊我等著看病呢大哥別磨蹭啦我是急診!索性自己直接把腳伸到他手裡他被我這舉動著實嚇了一跳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懶得和他大眼瞪小眼把眼盯在腳上避開他震驚的目光。他隨即也恢復了常態右手扶著我的腳左手用銀針給我挑血泡。我感覺到他扶著我腳的手有微小的顫抖。大哥您別是庸醫啊用個這麼小的針都顫啊顫的跟老太太似的。
“嘶……好疼!”
他抬頭看我溫柔地說:“馬上就好。”
流血了!我慌忙從包袱裡找出劉伯的畫暫時吸著血。
將血泡全部挑破後小牛子從懷裡掏出個小白瓷瓶輕輕地給我上著藥讓我有了一種被情人呵護的感覺不覺間失神半秒。藥上好後他又拿出一條絲質手帕一撕兩半幫我包紮好。小牛子家徒四壁怎麼看也不像買得起如此上好絲帕的人難不成是人家姑娘送給他的定情之物?
小牛子細心地給我穿好鞋後去溪邊將水袋盛滿之後回來拉我站起身見我因站立痛苦而苦著臉的樣子也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我揹你繼續上路吧。”小牛子帶著徵求的口氣問我。
“好。”我巴不得呢於是我爬上了小牛子的背。
背女朋友作為大學經典之談戀愛情節絕對是有道理的。此刻我就深陷於這種溫馨而曖昧的池沼中不能自拔。靜靜無語聽著他的心跳全世界似乎只剩下這最動人的節奏。他寬寬的背散著淡淡的體熱那種有所依靠的感覺溫暖著我的心。小牛子走得很快但卻很穩好似揹著易碎的寶物小心謹慎。此時雖是無語卻毫無尷尬自然得彷彿本就該這樣靜靜地走向路的盡頭。慢慢的我在暖意的縈繞下甜甜地睡著了。
直到天已黑了下來小牛子才喚醒我:“歐姑娘我們到了。”然後輕輕地放我下來。
我從甜夢中醒來睡眼迷濛嘴角還殘留著夢裡的笑容:“是不是該吃晚飯啦。”
咦?嘴角怎麼溼溼的立刻醒透拉過他檢視他的後背果然領子以下溼乎乎的一片。我的臉登時就像一隻煮蝦紅透了。
他一怔隨即明瞭忍不住低笑出聲。我這隻蝦米裝作去撿柴火遊走。
圍著火堆我和小牛子靜靜地吃著乾糧。我習慣性地吃完喝了口水然後把水袋遞給他他又像上次似的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過去喝了一小口喝完一抹紅暈飛上了臉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