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誘惑,包括藍眼的綠眼的金髮的褐發的帥哥;她觀摩參考了上千本小言,寫論文都不成問題;她還研究過許多部A片,對體位美學具有獨特而深刻的見解;她曾經無數次地幻想那場面要何等的浪漫何等的銷魂何等的意亂情迷……
可是現在,她打破了腦袋,都記不得有關她的初夜的任何一點片段。
鬱悶的鐘戀晨在浴室裡以G大調的音高繼續尖叫。
(未完待續)
………
作者有話要說:
偷偷先更一點,待有緣人來發現。第一個留言的,啵一口。
原先坑的那個‘一又三分之二臺戲’沒想法,我很負責地刪了。
這個文保守估計5000字,現在我寫了2000了,所以應該不會坑(我會硬著頭皮搗騰出結尾的)。
這一對兒,應該有人還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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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數第三段和最後一句對話加了一點內容。
陰差陽錯(2)
(本更完全是多餘的)
鍾戀晨對自己的未來有過許多的構畫,但這構畫裡可絕不包括捲入無聊又無恥的家族利益聯姻,或者與一個兒時曾經在一個澡盆裡洗澡以及同睡過一張嬰兒床的人結婚。
當然,如果利益聯姻實在不能避免,如果她不得不嫁給程少臣,她也是可以容忍的。
算了,她還是不要這樣矯情,她得老實承辦認,那種感覺當然要比“容忍”好得多。
不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程少臣從來就沒把她的存在看得比她外婆家院子裡的那棵月桂樹更重要。
比如他會在她初中都上了兩年後問:“小戀小學快畢業了吧。”
或者在她變成短髮造型的一整年後說:“小戀你以前留的是長髮吧?什麼時候剪了?”
更不要提她十五歲的時候鼓足了全身的勇氣認真地對他告白:“少臣哥我喜歡你!”
正在專心看月桂樹的葉子的程少臣轉頭看她:“呃?”
她那顆晶瑩剔透的玻璃心嘩啦啦地碎了一地。
雖然幾秒鐘後,她的少臣哥哥神奇地反應過來她剛才說了一句什麼話,禮尚往來但漫不經心地也回了她一句:“喔,我也喜歡你。”隨後還有附加條件,“當你不鬧不搗亂的時候。”
鍾戀晨純情的暗戀生涯就這樣還沒有正式萌芽便灰溜溜地收了場。
唯一可以令她欣慰的是,大家都喊她“小晨”,只有程少臣喊她“小戀”,多麼獨一無二的稱謂,雖然他的本意是不想與自己的名字犯衝。
不過這個傷心過往並沒有給她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她還是快快樂樂地花痴著各種形狀的帥哥,快快樂樂地談一場又一場的戀愛,只不過她心中最極品的那一款帥哥始終要達到以下條件:表情淡漠但不陰冷,手指修長會彈樂器,身材高瘦擅長運動,聲音清冷又磁性,而且笑起來要有酒窩。
鍾戀晨就是這麼無聊。
可是她再無聊,她也從來不曾幻想過這輩子要跟程少融這種傢伙扯上什麼關係!
堂兄弟的基因的重合度應該很高,可他們怎麼個性就差那麼大呢。
偏偏命運如此無常。她欣賞的那一款程少臣,一年到頭她也見不到幾回。而她牴觸的這一款程少融,在數年中一度像一日三餐般準時地出現在她面前。
因為他倆從小都不在父母身邊長大。他跟爺爺奶奶住,而她跟外公外婆住,恰在一個大院裡,恰好是多年的戰友,又恰好是鄰居。
於是她外公外婆有事外出時,擔心保姆管不住她,就常常把她打包寄存到程家。程家二老不在家時,程少融也常常擅自放保姆的假,然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