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一次已經是重傷了,如果下一場還是如此厲害的對手,那不得不提前離場了。雖然不算是圓滿,但拼到這裡已經足夠了,逞強也得有個限度,明知不敵還要上,那叫送死。幾分鐘後,光芒再次亮起,而秋沐白表面的傷口才剛剛癒合,體內的損傷還十分嚴重,怕是行動都很困難。
但即使如此還是強撐著站起,他要看看這一場的對手是誰!“哈哈,很吃驚是不是!沒錯,這最後一場的對手就是老夫!”“又是你!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看我這次不把你打殘!”秋沐白看到是那曾經在偏廳裝神弄鬼的老頭,氣就不打一處來,似乎完全就是相性不合,一見面就會大打出手的冤家。“喲,口氣好大,出門沒刷牙吧,不懂尊老很容易中途暴斃的!”綽號老酒鬼的‘海淵使主’也是咄咄逼人,看出了秋沐白狀態不好,先是用言語壓住氣勢,然後就打算出手了。
是的,先天罡氣一出,秋沐白就感覺到了很強的壓迫。他也是將飛劍祭出,只是剛才為了殺恩魯,龍芯飛劍的本體力量有所消耗,可能對上風屬性先天罡氣會被壓制。果然,秋沐白吐出一口淤血,龍芯飛劍處在了下風,被先天罡氣壓著打。受到氣機牽引,秋沐白也是不由得傷上加傷。才剛開始,見到處了上風,這老酒鬼就不停地聒噪,跟烏鴉似得,嘴裡說著難聽的話。讓秋沐白百思不得其解,就這樣的傢伙也能比他強?
好吧,就算你這老頭是在藏拙,故意低賤自己,但跟我面前弄是怎麼回事。“呵,先是用車輪戰來消耗我的體力,再派力大無窮的山丘矮人來重傷於我,這就是你的計謀嗎?果然是跟你這老鬼的嘴不相上下,一樣的毒!”秋沐白仍是在強撐著,不曾召回飛劍,使得不就不堪的狀況,更加艱難。“不錯,老夫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是你小子託大,想要砥礪飛劍術,自找而已,現在還賴到老夫頭上,真是好口才!”
許是氣力銜接不上,龍芯飛劍一直被先天罡氣壓著打,終於是抵擋不住,被先天罡氣砸落在地,不亞於一個雷爆彈的威力。競技場的堅固擂臺,被轟碎了一小半。沒了飛劍的阻擋,先天罡氣便勢不可阻,秋沐白已經感受到一縷無法捕捉的勁風即將穿透身體,把他給湮滅在風中。他下意識就閉上眼睛,似在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豈知過了數秒,還沒有什麼動靜,不由睜眼一看,只看到老酒鬼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喂,老鬼,怎麼不動手了,是我輸了,給個痛快吧!”
“切,你想死,老夫不會阻止,但同樣不會親自出手。小子,你過關了。”“什麼?老鬼你不是在逗我玩呢吧,這理由很蹩腳知道不。肯定是有什麼後手埋伏之類的,別想矇騙我。”“老夫從不騙人,一口吐沫一口釘,愛信不信。”秋沐白半信半疑,試探地將被先天罡氣砸落很深的飛劍召回,在途徑老酒鬼時,稍微放慢了點速度,沒有動手的徵兆。飛劍也是成功回到了手中,秋沐白感覺十分心痛,看著龍芯劍身幾乎都是缺口,這比在他身上割幾十刀還要心痛。
飛劍在初期其實是很脆弱的,不是說攻擊力不強,而是劍體本身在沒有能量供應下,很脆弱。加上先天罡氣屬於能量體,對物質的破壞極大。要將龍芯飛劍完全修復如初需要不小的代價。“好吧,我姑且暫時就相信你一次,不過你得快點把我送出去!”“呵呵,不急,不如先坐下來聽老夫講個故事?聽完之後,去留隨意。”對方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秋沐白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說不得惹惱了老酒鬼,一個反悔把他給殺了上哪說理去?
兩人隔著起碼百米的距離,這看起來很是詭異,秋沐白雖然知道這樣很無禮,但他實在沒法消除戒心,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老酒鬼慢慢地訴說起來,開頭都是沒有營養的廢話,但漸漸地,就說起了有關這座明著是厄難城堡副堡,實際卻是用來關押異族的監牢。而海淵使主,和地魔使主的職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