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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在是兇悍無比啊!與之前的火山蟻相比,前者簡直弱爆了。一個僥倖從食人鯧嘴裡逃活下來的戰士,捂著只剩下白骨的左手嘆道。

很快,在戰士們心中堪比天神的穆雷緩緩飛了回來,退去的湖水也慢慢回漲,將死了的奄奄一息的七彩食人鯧給捲了去。沒有宣佈結果,也沒有安慰式地說上冠冕堂皇的話,唯有一句鐵血話語。“伐木,制舟!”冰冷的寒氣在潮溼暖和的微風中悄悄侵入了骨髓深處,伐木製舟?呵呵,唯有呵呵能夠表達了所有的一切。是的,這才是穆雷心情憋屈的緣由,之前所做的都白費了,立威?給誰看?死人?若是可以,他真想破口大罵一句,‘去尼馬勒戈壁的’。當然,其中牽扯到的更深更深的糾結,他沒敢去想,也不想去想,這世道不太痛啊!

一道道粗壯結實的硬木被砍伐,劃去枝條,接著被一根根手臂粗的藤繩串聯在一排,數百人,五道大木筏足矣。這大湖,有個詩意的名字,名‘浮萍梁月’。只是,一想到湖裡不知藏有多少可怕的斑斕魚,任誰都提不起遊湖泛舟的雅趣。一個個不說是奔赴斷頭臺,也至少是馬革裹屍的沙場了。出奇的是,穆雷也跳上了一座大木筏上,引得其餘四座的人眼角紅熾。大湖雖大,也不過數百里,飛行也只是須彌之間,可穆雷如此做,只是想良心上過得去而已。

準備妥當,再想要拖時間也拖不了多久,還不如灑脫點。嘩啦!木筏入水,濺起的浪花一重重,欲要迷花人眼。木筏兩邊各有數道長長的撐杆沒入水中,直到湖底,然後用力一掙,大木筏開始掙脫淺水的束縛,緩緩前行。直到湖中央,預想到的群魔亂舞景象沒有出現,除了個別不諳水性的暈舟跌落水中咕咚冒出幾個氣泡消失後,就是一派清風吹吹,浪花疊疊的平靜。於是,除了有穆雷坐鎮的木筏的戰士本來就顯得輕鬆,其餘四筏戰士們也開始自動忽略了心中的恐懼,開始聊天打屁起來。

全部人中只有穆雷一人眉頭緊皺,你們這些炮灰蠢貨啊,可知木筏底下那如通湖水柱般的七彩食人鯧啊,正等著一餐饕餮盛宴呢!

躲在幕後看著臺前的人或喜或悲,或癲狂或墮落,那種快意是用金錢買不到的。秋沐白很懷念這樣的感覺,不過,此時在朦朧的微紫光中,心境的波瀾也挺不錯的。與耶和華那個變態狂戰鬥受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唯有最後一擊靈機一動想起的‘震’之力弄得內傷還隱隱作痛。對於‘震’的使力技巧,實在是鑽研的不深,動則震,靜也有震,震的含義太廣也太細,真要長篇大論起來,聖賢都說不清,沐白更不會花時間在這上面,按他的想法,如今血髓融合才是關鍵。

力量上去了,境界也有了,如何使力,難道還比前面的還難嗎?這樣想著,全心全意尋找有關‘龍涎天香花’的蛛絲馬跡才是真的。不過,這黑巖空間的變化還真是挺大的,物種遷徙,地形變化,領地爭霸這些都在不停演變,秋沐白也沒有逆天到掐指一算就算得到‘龍涎天香花’的確切地址,雖然那時候刻意留心了幾處顯要的標識,奈何真的是不認識路了,連怎麼到地下都不知道,老大難啊。就在這時,應了瞌睡時有人送枕頭的古話。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像是老鼠打洞般很磕磣的輕響在後側十幾米遠傳來,沐白聽在耳中,卻不動聲色,今天是套了件寬鬆的長袖灰袍,衣料結實耐用,在兩袖間藏了點小玩意,聞上一下就可以昏昏欲仙欲死,再聞一下就可以睡個千年萬年。閉氣,後悄悄在袖間動動手指,一股奇異的粉末輕飄飄落下,不出多長時間,後面就傳來撲通倒地的聲音,沐白趕緊塞緊口子,又等了會,才敢慢慢地呼吸一口氣,這小玩意可霸道的很,稍有不注意就能讓你中招。

小跑著來到倒地聲音處,哈,好嘛,是個黑石族的小傢伙。說是小傢伙,因為眉心處沒有菱形石子的存痕,但凡黑石族成年禮就是獨自去獲取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