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怎樣呢?啊,是我喝醉了,淨說胡話,沐白老弟莫放在心上。”馬躍舉起酒杯,打算自罰,然而醉意上湧,瞬間臥倒在墊子上,呼呼睡了起來。鴻彥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兩指用力,將白玉瓷杯捏碎。
看來這酒喝的是鴻門宴啊!“想不到那老狐狸氣度如此狹小,看來外堂那次也是他的所為了。這下麻煩了,看來沒機會再去那內堂一次了,引為遺憾啊。”鴻彥看著睡過去的馬躍,嘴角禁不住掀起點弧度。“自斟自飲,看盡人情百態;冷暖如心,繁華一眼成空。”鴻彥夾起一條烤的金黃酥脆的魚子,放入嘴裡細細咀嚼,任那美味綻放在萬千蓓蕾之中。
就這樣過了有一刻鐘,鴻彥酒足飯飽,放下筷子,對睡著的馬躍說道,“感激馬躍兄的招待了,沐白先行告辭。”慢慢地起身,開啟房門,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這樣就走,可不太好吧。”身後突然響起馬躍平靜的聲音。“怎麼,還有事嗎?”“常言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才是待客之道。沐白老弟,這才哪到哪,這樣就走了可不好啊。”臉上的酒糟紅消失了,馬躍人顯得很精神。
鴻彥只得緩緩地退了回來,只是那眼角的目光已經注意到了不尋常。“是沐白的錯,自罰三杯!咦,這酒真是不禁喝,我去取。”看著空倒的七八個酒壺,鴻彥還沒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來,這下是徹底開啟房門要走出去。馬躍眼看著,卻不能再說什麼。“沒辦法啊,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沐白老弟。”馬躍從墊子底下拿出一把晶亮的短刀。
“是你的話太多了。”“是嗎?的確是呢,因為太高興了,一時控制不住嘴巴,多說了幾句。對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卻說了這麼多廢話,難怪你會懷疑。”“不,不是廢話,對我來說的確極為有用。反是你的態度讓我懷疑了,僅此而已。”馬躍哈哈大笑起來,聲音毫不掩飾地猖狂囂張。“那麼你可猜到了這個?”三個身影從左右拐角處走了出來,佩戴金色徽章、青色徽章和白色徽章的隱者。
好大的陣仗,實在是太抬舉我了。鴻彥苦笑,那火熱的燒山火此刻逐漸熄滅,無形的壓力讓鴻彥難以承受,不得不抓住門沿,使得自己不至於太狼狽。“這三人絕對都是分麾境界的強者,而且是實力極強的那種。”耳中還聽到了四種不同聲音的腳步聲在逐漸靠近,從聲音聽來應該是內堂遇到的那四人。
“怎麼,也想來一起喝個痛快嗎?那酒要多拿些了,對了,下酒菜也不太夠。”鴻彥頂著那不斷增強的氣勢壓力,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出來。“哼,少在這裡裝蒜了,已經確定你是從外部打進來的細作,乖乖束手就擒的好,不然吃了大苦頭就怨不得人了。”曾在外堂議會反駁過鴻彥的金級隱者,自得意滿地說道。
第五十七章 奉天都:墨陽!
在這進退維谷的局面,鴻彥反而張嘴笑了起來。不是自嘲地笑,而是對眼前這些人的做作而笑。“什麼細作?看來編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你們都懶得想了。是吧,慕容家的各位。”那些隱者的表情隨著鴻彥的話變了幾下,之後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留在房間的馬躍開口了,“也是呢,再怎麼說,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偽裝還真不是我們的強項。”
“切,說這些廢話幹嗎?直接抓起來就是了。”佩戴白色徽章的那名隱者看不下去,忍不住開口說道。“閉嘴!這裡沒你插嘴的份!”馬躍似乎對那名隱者很是厭惡,連語氣都像是訓斥下屬一般。鴻彥詫*看向馬躍,緊接著看向那名隱者的反應。誰知那名隱者竟然只是忿忿地看了馬躍一眼,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這邊一眼。
鴻彥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然而,這時那其餘的兩名隱者慢慢地圍了上來。迫於無奈,鴻彥不得不把妖刀召喚出來,突然出現一把怪異的大刀,使得那兩名隱者先是震驚然後是面露狂喜之色。“能融入體內的兵器,除了是以特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