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俱有通天之才。撥雲手也就罷了,這亂雲步竟然也讓他使得渾然天成,隱隱間竟似要周遊八卦,完善這步伐了。”周天鶴道。
周夕月掩口笑道:“撥雲、亂雲,這兩項還不算絕世神通麼?也就你這人界第一人能夠說出來。”
周天鶴聞言自是嘿笑不語。周夕月道:“我且去看看那孩子。”周天鶴道:“不用,明rì再去也不遲,今rì天sè已晚,你還是先休息吧。”
周夕月站起,忽又悠悠說道:“師兄,為何每次入世,你都與我假扮夫妻?”周天鶴一愣,心中若有所物急需奔湧而出,失聲道:“月兒……”
周夕月道:“可我心裡,每每念及此處,卻都真心歡喜。”周天鶴口中無言,緩緩閉上了眼睛。只覺肩膀上多了一雙手,輕輕按著,如有滿腔的柔情思緒都被瞬間揉碎,化成了一彎清水。
窗外,夜如墨,風正吹,燈火搖曳,窗紙之上,映襯的雙人,宛若剪紙般,溫暖又蒼涼了整個夜。
第二rì起,梁爻仍是早早的起了床,比武雖過,但梁爻已經養成了習慣,早早起了床便去向周天鶴問安。周天鶴也是早早起了床,見了梁爻來拜,心知他唯恐自己又不辭而別,於是笑笑,和梁爻一同走向大廳。
周天鶴一行到大廳吃過早飯後,便拜見了梁天。梁天不問周天鶴所來何事,周天鶴也是不說。其後梁天躬身道:“先生,還請水榭一敘。”周天鶴起身,隨梁天來到院落水榭之中。
此間只有二人,周天鶴拱手道:“大官人有事麼?”梁天沉吟道:“周先生,您也知道,今年比武獲勝,商魁有幸又落梁家。我一人支撐著整個家族,實屬不易,近rì來更覺力不從心。思前想後,只有從三子中挑選一人接手家族。原本長幼有序,但我梁天向來不拘禮法,誰有能力都可擔任。所以想請先生參謀一下。”
周天鶴也是不推辭,開口道:“大公子梁乾,年近二十,為人謙和有禮,對人大方,做事又有分寸,頗有王者之風。武功雖然稍差,但商道jīng通,掌領家族,最為合適不過。”
………【第九節 離開】………
“至於二公子梁坤麼,xìng子沉穩少言,但心細如髮,常能在細微處發現關鍵之處,獨有將相之才,輔佐之人,非他不可。”
梁天負手笑道:“先生的心思,與我相同啊。不過這老三……”
周天鶴道:“梁爻麼?”
梁天點點頭。周天鶴忽的抱拳說道:“大官人,老夫有一事請求,還望大官人成全。”梁天詫異,忙道:“先生切莫多禮,是何請求?但說無妨。”周天鶴想了想,道:“老夫想帶三公子離家歷練。”梁天呵呵一笑:“先生,我早已看出三兒對先生之情,先生高人也,帶他去歷練,本就是他的福分。”周天鶴繼續道:“謝大官人成全。三公子聰穎過人,又好武道,然xìng格乖張,多多磨練,將來必成大器。”梁天點頭道:“甚好,甚好。不知先生想帶他到哪裡?”
周天鶴緩了緩,道:“既然要帶人離開,便和大官人說實話。嗯,我想帶他向東行進,前往正中大陸,進入擎天劍派學習。”
梁天原本笑意盈盈,聽到周天鶴描述,直到最後一句時,心中一驚,目瞪口呆:“擎天劍派?”
周天鶴觀其神sè,已然知道心中所想,答道:“正是。”
梁天望著眼前老者,心中卻閃過無數畫面,第一次遇見,第一次教梁乾功夫,第一次教梁爻功夫,一次又一次,周天鶴的神秘似乎永無止境,心中疑惑,口中說道:“先生,你……”“梁大官人,其他的老夫無可相告,但還請相信,我一定會保護三公子周身安全。”
梁天憮然,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