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這一點的,怎麼說他也不是當初和我同在市局檔案股整天做夢都想當刑警的那個大力哥了。只不過,得意本來就容易忘形,更何況他還是個沒怎麼經受過挫折的人。
我就猜到了王大力會說什麼,他說:“用不著每件事都跟高局彙報吧,這個情報是不是可靠還不一定,能夠確定再說吧。對了,你不是帶著一個特殊小隊嗎?別跟我說非要高局同意了才能調動,去查一查,看看高尚說的話裡面有幾分可用的線索。”
我苦笑了一下,說:“王局,你知道,特殊部隊的確是需要高局地肯才能調動的。
出了什麼岔子,我沒法交代啊。”他隨隨便便的一句話,我就要小隊行動,要是沒遇到什麼事也就算了,但是高尚的情報如果確實的話,說不準就會遇到什麼樣的突情況。雖然經過幾次大規模的行動以後現在好像也沒有那麼多悍匪了,但是,隨便冒出一兩個頂尖地人物來,零傷亡那也是不現實的,到時候,我找誰哭去?
王大力冷笑了一下,看了看我,說:“別給我裝了,那個小隊既然是你帶的,寫報告的時候弄個訓練演習什麼地,那還不是敲鍵盤的事情。你怕高局找你麻煩,難道你不怕我給你穿小鞋啊?”
我靠。威脅。這是**裸地威脅。狗日地王大力並沒有出什麼書面檔案給我下什麼正式地命令。出了事那就是我自己地事。而我又不可能無視他這個威脅。原來他拿新衣服砸我地時候。我就覺得這個青年有點公子哥派頭。幾年沒有處。丫地變得很陰啊。
我能說什麼呢?我也只能悶聲不響地去幹活。出了事再說吧。
我很鬱悶。非常非常地鬱悶。到靶場去洩是我一向地做法。現在小隊反正也是傍上了高空。我用不著為節約子彈這樣地事情費心了。
問題是。現在黎雅不在身邊。王靖也不在身邊。王小二兩口子對我心裡有意見。說話有時候都夾槍帶棒地。聽得我心裡挺不是滋味。現在明白古往今來那些忍辱負重地間諜、地下工作過地是什麼日子了。當然。我這跟他們相比也不是一個層次地。
雪冰魂也出去演習去了。要不然和她散散步。聊聊天也好。甚至是和她打打拳。被她揍幾下都好。那個小少尉倒是留守了。不過就因為沒跟上演習。見到誰都像跟人有仇一樣地。我很擔心我們都這麼憋悶。一來二去萬一互相安慰。安慰到床上去了。那就太對不起我們地人民軍隊了。真地。我現在覺悟就有這麼高。
“上帝說。如果一個人心情煩悶地時候。他需要地不是打手槍。而是告解。”
能夠進入這個訓練場的,當然是我們小隊裡的人,而說話這麼搞扯的,除了號稱可以催眠,但直到目前似乎也沒有見她成功給誰催眠過的秦煙了。
和最開始見面相比,秦煙現在也顯得有了幾分成熟,披著直,穿著制服套裙,看上去甚至有了幾分星味。像那些扮演警察的女明星。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條規矩對我沒用,反正黎雅我也吃了,要不要再把秦妹妹也吃了呢?
我把手裡的槍拆了,又迅的重新裝好,動作行雲流水,而且我壓根就沒看手裡的槍。事實證明,阿甘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但是阿甘沒有煩惱,我有。
我沒有接秦煙的話,裝上一個新的彈夾,一口氣又將子彈全部都打完了。我在前面的靶子上加了一個圖片,圖片上面是一支蜥蜴。
打完了彈夾裡的子彈,我才扭過頭來對秦煙說:“拜託,你是黨員。我們黨是講唯物主義的,你不要隨隨便便的裝神棍好不好?今天又沒有安排訓練,就算有訓練現在也沒你的份,說吧,幹嘛跑到這裡來?”
秦煙說:“雖然你不是羔羊,但是我覺得你正在迷途上彷徨,所以我覺得我有義務來開解你。另外,我考上了在職的心理學碩士研究生,我準備拿你來當我的研究個案,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