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藥業!”
“天正藥業?”
陳晨聽見後愣了愣,然後在自己的大腦中仔細的搜尋了一下,她並不記的北京有這樣一家藥業集團,也沒有聽說過周邊幾個省份有這樣一家公司。如果是南方的一些藥業集團,她倒是有可能沒聽說過,不過作為首都,即使是外地的公司,一般也都會在北京設立辦事處什麼的。可是即使是辦事處,她也沒有聽過。
“這是哪的公司?”陳晨好奇的問道。全國百大藥企都在她的腦袋當中,可是沒有一家叫天正的。
“北京的……”
“不可能。”吳天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陳晨打斷了,“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北京有這樣一家公司。”
“以前沒有,不過現在有了。”吳天從新躺在了搖椅上,一邊扇著蒲扇,一邊說道,“它的前身你一定聽說過,萬青藥業!”
“萬青?”陳晨微微一怔,萬青藥業是北京一家老牌的藥企,九十年代還是國企,因為經營不利,被私人收購,後來在不到兩年的時間內扭虧為盈,在二十世紀初,非常有名,在全國的藥品行業也佔有一席之地。後來查出老闆偷稅漏稅,結果被判了八年,集團由老闆兒子接手,萬青從此一蹶不振。雖然老闆後來出獄,準備東山再起,但早已物是人非,家已經被吸毒的兒子敗光,後來在父子的一次爭執中,兒子回辦公室吸毒過量,當場死在辦公室。萬青也被稱為一個‘坑’,誰買誰倒黴。做生意的做怕跟‘倒黴’兩個字沾邊兒,特別是那些總出事的,死過人的,就算明明知道那是一個便宜,也不願意去佔,就怕以後出事。不祥的東西,沒人願意碰。
“走了幾家,只有萬青的裝置不錯,特別是他們的實驗室,跟新的一樣。又加上價格出奇的便宜,所以我就買下來了,現在已經正式更名為天正藥業。”吳天一邊點頭一邊說道,顯然是對這件事非常滿意。
“你消失的這幾天,就是在辦這件事?”陳晨問道。
“是的!”
“可是我記的,萬青最後四分五裂,裝置大都被買走,地皮也被銀行收回,只剩下一個主樓。”
“是的,實驗室就在這個主樓裡面。”吳天笑著說道,“那些可都是從德國進口的裝置,我看了,還跟剛出廠一樣。那個死去的敗家子不識貨,當初以為只有生產線可以賣錢,後來想賣這些裝置的時候,他老爸出獄了。也是因為在這件事上起了爭執,那個敗家子回辦公室吸毒過量,死了。對他老爸老說,這也算是家破人亡吧,最後心灰意冷,才決定賣了萬青剩餘的部分。不過很奇怪,一年了,竟然沒有人買。你說這是不是我的幸運?”
“不是你幸運,那是因為萬青那棟主樓一直被稱為不祥之物,有鬼樓之稱。在建了那棟主樓之後,老闆被查出偷稅漏稅,被關入獄。他兒子後來也死在那裡。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二手房可以買,死了人就不能要了。”
“這句話不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嗎?”吳天說道。
“形容女人?什麼意思?”陳晨問道。
“沒什麼。”吳天看著陳晨純真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反正什麼不祥之物,鬼之類的,只有心不正的人,才會怕。所以,我將萬青改為天正,就讓我吳天來正正那裡的邪氣!”
陳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不過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問道,“今天去辦公室找我,如果當時我答應把你調回研發部呢?”
“我知道你不會答應的!”吳天笑著說道。
“我是說如果!”
“那我或許真的會留在研發部,因為當時還沒買下萬青,我是在離開你的辦公室後,才通知交易的。你知道的,現在通訊很方便,你只需要一個電話,就有很多人為你做事。我現在,同樣不是一個人。”
“你哪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