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來緩解那種折磨人的疼痛。
一想起折磨人,卓文君的腦海裡面就不自覺的浮現出昨晚和今早經歷過的畫面。當然,還有那個非常可惡的男人。自己變成現在這麼狼狽,這麼痛苦,跟那個男人是分不開的。如果不是她,或者,他能夠憐香惜玉,對她溫柔一些,她的下體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痛,更不會折磨的她連路都不能好好走。
其實折磨人的畫面,也都是一些香豔的畫面,所以想著想著,卓文君的臉蛋兒就紅了起來,身體甚至也開始有了反應。想到自己希望得到的痛快,到了吳天那裡卻變了味道,不過不可否認,吳天確實完成了對她的承諾,讓她痛並快樂著。
雖然她是第一次,從來就麼有經受過這種事,但仔細想想,昨晚那個男人也不是一直粗暴的對待她。有粗暴,也有溫柔。粗暴的時候,她會感到痛,同時還感覺身體不受控制,好像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但是溫柔的時候,她卻感到格外的快樂。當然,這種快樂是她身體上的快樂,是生理上的快樂,她心理上仍然非常痛苦……至少她是這樣說服自己的。
卓文君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把放在床邊的手提包放在懷裡,裡面除了昨天晚上的那身運動服之外,還有一塊白布,不過白布上面還有幾片紅色的印記,就像梅花一樣。這是她今天中午臨走時,從吳天的床單上面剪下來的。她無法決定自己第一次的時間地點和物件,但卻想留下紀念。想到自己跪在床上剪床單時,那個男人在她身後做的事情,卓文君臉蛋一紅,又咬起了牙,她非常的後悔,後悔當時為什麼不用剪刀把那個男人咔嚓掉,讓對方變成太監。
那是罪惡之源。
卓文君把白布疊好之後,放到一個抽屜的最裡面,然後再用幾本書壓上。
身體一活動,卓文君的下體又疼了起來,她懷疑自己的下面是不是受傷了,見到桌面上的鏡子,伸手拿在手中,然後掀開了裙子,脫下了內褲。她早就想看一看了,在吳天那裡的時候,她只想著快點兒離開,在她一瘸一拐的離開的時候,只是聽那個混蛋說沒事,女人第一次都這樣,過幾天就會好。等到她回公司的時候,又不好意思在公司內做這種事,所以一直拖延到現在。
卓文君低頭看著鏡子裡面,沒有破,只是有些紅腫,雖然已經過了一下午,但是仍然沒有消。由此可以想象吳天對她的摧殘到底是什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靜靜的房間裡面突然響起了一陣音樂,把正在給自己看病的卓文君嚇了一跳,手中的鏡子差點兒被她掰成了兩半兒。她趕緊把鏡子扔到一邊,把內褲穿上,裙子蓋好,然後從手提包裡面掏出手機。看看究竟是誰那麼討厭。
當卓文君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接著臉蛋一紅,眼睛一瞪,一臉的羞怒。原來給她打電話的這個人,正是她恨的不能再恨的男人,吳天。
可惡,怎麼又是他?為什麼又是晚上來電話?他究竟想幹什麼?卓文君的心裡充滿了氣憤。難道又是讓她過去不成?卓文君一生氣,直接把手機結束通話。沒過多久,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仍然是那個可惡的男人打過來的,卓文君又把手機結束通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敢不接吳天的電話,如果是今天之前,她是絕對不敢的。
就這樣響了好幾遍,卓文君也掛了好幾遍。
“女兒,你電話響了,怎麼不接啊?”這個時候。屋子外面突然傳來媽媽的聲音。
卓文君又被嚇了一跳,趕緊說道,“沒什麼,是簡訊。”
“哦。晚飯已經好了,看完簡訊就下來吃飯吧。”
“好的,媽媽,我知道了。”卓文君回答道。
這時。手機鈴聲第六遍響了起來,不過在手機剛剛響起音樂的一剎那,卓文君就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