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冷聲喝住了她,趁她呆愣的時候,我上前,緊扣住她的手腕,甚至,我因為氣憤,我的指甲都劃入她的肌膚裡未曾發覺。
“陸思琪,你要幹什麼?”
關洛驚恐的大叫想甩開我的手,可是手卻一直握豐拳頭,隱藏著那個錄音筆。
“我不幹什麼,我突然想起我會算手相,我想幫你看看。”
我雖然在笑著說話,但我也知道我的笑容很假,關洛一臉的不甘願,另一隻手也過來掰開我的手,但都是徒勞,剛才說的話都被她錄了下來,她想拿去幹嘛?給誰聽?不管給誰都會給我製造一定的麻煩,我還真是小瞧她了!以後,我在這個女人面前一定得加倍小心。
“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你放手!”
“人是無法改變命運的!”
我比她高,手勁比她大,另一隻手強行撥開她的拳頭的時候,我裝作驚訝的問。
“你手裡握著什麼?”
“陸思琪,你裝什麼裝?明明就知道我錄了剛才的話,卻說跟我看手相,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噁心啊?這麼做作啊。”
關洛索性手掌一攤,有些不甘心的把那個錄音筆展現在我眼前,我從她手裡拿起來。
“誰噁心,其實你更清楚;誰做作,其實還是你最清楚,不是嗎?”
我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開啟家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關洛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走了。
其實我得感謝我現在這個身份,關洛才不敢動我;畢竟,陸家也不是普通人家,不會像莫紫琪一般,消失了就消失了,沒有人去尋找,更沒有人去懷疑,想到這裡,我的心空空的,活了二十多年,到底誰在乎過我?
“美女,你今晚孤單寂寞冷嗎?我特別的有空。”
電話響起的時候,那邊的聲音讓我一愣,剛想說,我是女人,覺得聲音有些熟悉,那天在酒吧門口碰到的女子。
“怎麼,今晚不做生意了?”
我笑了笑,問著她;在夜晚,我總會想起過去那段時光,我總會花上大部份時間讓仇恨來刺激著我的心,夜晚,總是我一天裡最難熬的時間,卻又是我無所顧及的時間。
“我失戀了,我來陪你好嗎?”
我看著窗外的月光,圓圓的月亮懸掛在高空裡,我說去丫魅酒吧,我也想喝一杯。
她的名字叫嚴小芝,這次見面,她打扮很平凡,沒有濃妝豔抹,甚至連身上的的褲子都是洗得泛白的牛仔褲,若不是她叫我,我真的認不出來,眼前這個女人是那天晚上的陪客。
“不用詫異,這才是真實的我。”
嚴小芝對我沒有一絲生疏感,我對她,也沒有感覺到陌生,反而,是一種相惜的感覺。
或者,我們都有心事,卻又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訴說,我們就這樣相座在了一起。
丫魅酒吧,第一次來這裡,是我跟蹤周昊天,他唱著唯一送給關洛,博得美人心,而我在人群之中痛得麻木,最後暈了過去。
也是,我跟關顥巖第一次相見的地方。
我搖晃著酒杯裡的酒,視線變得迷離變得模糊。
“小芝,你試過被自己最愛的人背叛嗎?”
嚴小芝搖了搖頭,喝了一大杯酒。
“思琪,你試過被你最愛的人懷疑嗎?”
她反問我後,我們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我們碰杯,再喝,碰杯再喝,我們就像一對相識已久的朋友,喝著酒,但我們卻不聊天。
我感覺我要醉了,頭有些昏,嚴小芝酒量很好,自己跟自己幹著杯。
“小芝,以後,我孤單寂寞冷的時候,可不可以再找你?”
“當然可以了,你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