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廳,她雙腳總算又重新踏地,在薄應雪給她搭餐巾的時候,她忍不住提了句:「我腿沒傷到,可以自己走的。」
捏著餐巾的手一頓,俯身在她跟前的男人抬起頭,深暗的眼注視她片刻,又移開視線,繼續將餐巾搭好,很自然地回絕道:「你膝蓋受了傷,淤青消退之前都不適合走太多路。」
風倖幸忍著掀開餐巾把膝蓋上指甲蓋大小的淤青給他看的衝動,心裡馬景濤式咆哮。
這踏馬算什麼傷?!
算什麼傷?!!
無語了好一陣,她才將目光放到餐桌上。
鋪著法式餐巾的實木大圓桌上擺滿美味佳餚,全是她喜歡吃的,正打算拿了筷子大快朵頤,唇邊遞來瓷勺——
薄應雪已經為她盛了湯,試好了溫度要餵她。
風倖幸因這投餵的動作又驚了驚。
怎麼,難道她還傷到手了不成?
然而薄應雪的表現卻給她這一切再正常不過的錯覺,勺子又往她唇邊湊了湊,他溫聲提醒:「傻愣著做什麼?張嘴。」
他話語像是有某種魔力,讓她鬼使神差張了嘴,依言照做。
等一口湯滾進喉嚨,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不是,他們的角色怕不是搞反了?
以前薄應雪眼睛不方便,沒辦法自己吃飯,而他自尊心強,不喜歡在外人面前顯露出自己「無能」的一面,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給他餵飯。就昨天中午她還急急忙忙趕著去給他餵午飯,結果轉眼間,被餵飯的人就成了她,這個世界太踏馬玄幻了!
「我自己來吧。」她覺得彆扭,伸手去接碗勺,不過沒等碰上就被他輕巧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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