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電梯入戶的高檔社群,儘管‘門’口攔著黃白相間的警戒線,可某‘女’還是覺出了不對。一把拽住正準備開‘門’的男人,她拿出兩幅一次‘性’膠皮手套,把其中一對塞進他手裡。
從揹包裡拿出一隻小噴壺,陸雪漫在‘門’把手上和‘門’口噴了幾下。噴過的地方被冷光手電筒一照,立刻顯出了‘交’錯的腳印和指紋。
看到這裡,權慕天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看來,被人搶先一步了。
從他手裡拿過鑰匙,陸雪漫蒸‘欲’開‘門’進去,卻被他鎖住了手腕。知道她懂‘唇’語,男人薄‘唇’翕動,“裡面一定是歐陽卓的人。咱們現在進去等於自投羅網,還是改天再來吧!”
搖了搖頭,她並不認為兩撥人撞上有什麼不好。
正所謂狡兔三窟。
尤其,像洛琳這樣的老油條。如果司徒博和歐陽卓的證據那麼容易被找到,她就不會活到今天,也就不會用自殘的方式把權慕天引出來。
“你怎麼肯定是他的人?說不定還是司徒博的手下呢!”
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況且他們只有兩個人,“不管怎樣,現在進去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他們知道你拿到了所謂的線索。在東西沒現身之前,他們是不會輕易現身的。這種事我比你有經驗,放心好了!”
她說的自信滿滿,某男卻深表懷疑,“你的經驗從哪兒來?”
“我是警察,見過的壞人比你多很奇怪嗎?”話音未落,她輕輕轉動‘門’把手,率先走了進去。
作為名副其實的‘女’土豪,沈韻的住處擺放著清一‘色’的古董,隨便拿出一件都是前清時期的文物,可以分分鐘發家致富。
然而,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陸雪漫的心彷彿被什麼狠狠蟄了一下。
這些東西不應該在璽園的碧松園裡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
凌厲的目光掃了男人一眼,她拿起茶几上的一隻水晶杯,透過杯底百年好合的字樣,望向權慕天,冷冷問道,“回答我,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沈韻是洛琳假扮的?”
“在郵輪上,還是你告訴我的。”
“真的?”
正在專心找暗格,權慕天敏銳的嗅到了酸溜溜的味道,菲薄的‘唇’勾起一抹無奈,“你是不是想說只要我來過這兒,就一定會猜到她的真實身份?”
連傢俱擺放的位置都一成不變,洛琳對他始終念念不忘,就算變成另外一個人,還要回到海都,留在他身邊。
她對權慕天果然情真意切!
一想到她在這個男人身邊潛伏了六年,陸雪漫就渾身不舒服,“難道不是嗎?”
“我一直被‘蒙’在鼓裡,就說明從來沒有踏進過這裡半步,你信嗎?”
抿了抿‘唇’瓣,她本想說不信,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斜睨了男人一眼,她悶悶的走到一旁翻找東西。
知道她在為洛琳的事情鬧脾氣,權慕天走過來,將人帶進懷裡,輕聲說道,“這麼找下去不是辦法,你和她都是‘女’人,你說她會把東西藏在哪兒?”
“我跟她又不熟,猜不出來。”賭氣似的別過臉,她拒絕與男人對視。
現在不是使‘性’子的時候,她可真是……
“漫漫……”
臉‘色’一沉,他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被陸雪漫的話堵回了喉間,“本來嘛!這裡最瞭解她的人是你,如果連你都想不出來,我就更加猜不到了。”
說的也是!
“算你說的有道理。”
“切!”送給他一個白眼,某‘女’不冷不熱的說道,“為了達成初戀情人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