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雲希和他不一樣,即使他知道了自己的父親利用了他二十八年,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雲希呢,她從小和莊詩語相依為命,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母親不是死於意外,而是非命,她還能像現在這麼與世無事嗎?
不會,莊詩語對她而言,是無人可替代的,那個給了她生命的女人,不要說雲希,就連他,都不應該放過那些害死他岳母的人!
雲希有些好奇的聽著閔天佑的話,她長這麼大,傷害過她的,就只有鍾美琴和凌雅若,可是那些身體上的傷害根本沒有對她構成任何影響,現在她遇到了天佑,以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已經從她腦海中徹底的抹去了。
“天佑,其實凌雅若也沒怎麼傷害我,以前她欺負我的時候我是恨過她,可是現在,我有了你,我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雲希撲閃的大眼對上閔天佑深邃的眸子,她知道他一定是在心疼她,心疼她的過去,她後背上那些淺淺的傷痕,每次他觸控的時候都格外的小心翼翼。
有些事,她不說,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傻丫頭!”閔天佑幽怨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抱緊了雲希,心裡難言的苦澀。
還是不要告訴她吧?
這就她保持一顆純靜的心,無憂無濾的待在他身邊一輩子吧!
他的雲希不該有太多的恨意,她的仇,理應當由他來替她報!
“累了嗎?那睡吧!”察覺出她的倦意,閔天佑體貼的抱著她躺到了床上,用他的手將她的身體攬進懷中,等他低頭的時候發現懷中的女人已經睡著了。
閔天佑失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這些天她好像變得特別脆弱,是他累壞她了嗎?
密封的房間內,到處都充斥著靡亂的激/情的味道,凌亂的大床上躺著一位近乎赤/裸的女人,酥/胸半裸的呈現屈辱的姿勢趴在床上,身體不時的因興奮而微微顫抖著,好看的唇角也因為痛苦的嚀喃而被咬出血漬,一頭長卷的髮絲逢頭赤面的垂在肩上,原本盛氣潛人,美豔自信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變得了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
待浴室門被拉開的那一霎那,唇釘男直接赤著身子走了出來,只見他朝著床上的女人勾了勾手指,她就像哈巴狗一樣從床上串起,然後彎著身子,將她姣好的曲線在男人面前一覽全無,還沒等到男人俯身,女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求你了,給我吧……”
“哈哈,小美人,你一直都是這麼熱情!”唇釘男就地將女人直接壓倒在地,甚至連幾步之遠的大床都等不及走近,便傾身而上,沒有一點前戲的凌辱著身下的女人,然後女人並沒有一點羞恥之心,身體因為男人的撫摸和入侵變得分外溼潤,亢奮的吟哦聲夾著男人的低吼聲迴盪在陰暗的房間內,逐漸的演變成一種真人版的裸/體秀。
身下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個月之前在舞廳內被人注射了興奮劑的凌雅若,在身體被那個唇釘男操控之後,連帶著她的自由都失去了控制。
激/情過後,男人毫無留戀的起身離開了她的身體,然後嫌惡的抽出幾張面紙擦試著沾著女人身上液體的手指,輕篾的看了還在地上喘息的女人,酡紅的臉蛋越發的妖媚,迷離的眸子在看著男人一頭紅色髮絲時,立刻清醒了過來。
“你這個變態,又給我打針,禽/獸!”凌雅若顧不得穿上衣服,直接從地上站起,然後像潑婦一樣抓著男人的肩膀,她受夠了這種近乎變態的折磨了,這具身體變得不像她自己的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溫潤,像是隨時隨時等著男人的愛撫一般。
“你不是也很享受麼?裝什麼清高!臭婊/子!”男人不留情的朝著凌雅若臉上扇了一巴掌,然後抽出皮帶,目光兇狠的朝著凌雅若的面前揮下,“老子手上沒錢了,明天給我弄點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