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兩人身上,嘴角含笑,可眸子卻是冷的,她倒要瞧瞧這個綠蕪究竟想幹什麼。
“身子給我了?沒有啊,你身子不還在你身上嗎?”
“二少爺,您不是說過等少夫人進府了就抬奴婢做姨娘嗎?”綠蕪繼續瞎掰。
“姨娘?姨娘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啊!”容恆摟住一旁的秦惜,一臉滿足的道,“人家才不要你呢,人家只要媳婦一個人,你趁我睡著偷偷跑到我床上,還偷偷的脫我的衣服呢,哼!你再對我媳婦不客氣,我就告訴娘去,讓娘處置你!”
聽到容恆的話,秋意立馬瞭然,她鄙夷的瞧著綠蕪,“哎呦?原來是想攀高枝爬二少爺的床呢,可惜啊,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夠不夠資格,真真是丟人!若是讓王妃知道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敢有這種想法,不知道王妃要怎麼懲治呢!”
綠蕪臉一白,她旁人不怕,就是怕王妃。
“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一個小丫鬟還用的著勞煩母妃?”秦惜冷笑,直接吩咐秋意,“綠蕪對本夫人不敬,罰她在雪地裡跪一個時辰,讓含霧盯著她,不跪到時候不許起身!”
“夫人,您不能罰我,我是少爺的人,您沒有資格罰我!”綠蕪白著臉大聲的叫嚷起來。
寒冬臘月的天,讓她在雪地裡跪一個時辰,她的兩條腿也不用要了!
“少爺的人?”秦惜笑吟吟的瞧著容恆,“容恆,我能罰她嗎?”
“罰!狠狠的罰!媳婦,她對你不好,狠狠的罰她!”
綠蕪的臉唰的一下慘白。
“秋意,把她拖出去,讓含霧盯緊了!”
“是!”
綠蕪尖叫著掙扎,被秋意直接捂住嘴巴,和含霧一起拖到院子裡,到院子裡綠蕪還是不肯跪,秋意面色一狠,一腳踹上綠蕪的腿窩,直接把她踹倒。然後死死的按住她的肩膀。
“敢欺負我家小姐,找死呢!”秋意眼睛在院子裡轉了一圈,走到院子裡的一個花壇裡,折下一根月季花的枝條,月季花的枝條上長滿了刺,她把枝條上的刺簡單的收拾一下,留一個手握的地方,然後把枝條交給含霧,“她若是想起身就用這東西狠狠的往她臉上手上打,只管她,打花了臉打殘了手都有我擔著。”
含霧是個老實的,對秦惜和秋意的話都十分聽從,她接過枝條,點點頭,“秋意姐姐放心,她如果不聽話,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綠蕪聞言身子狠狠一顫。
不是人!
都不是人!
冬天穿的厚,就算是帶刺的藤條往身上打也沒有什麼作用,可是最脆弱的就是裸露在外面的臉和手,她一個沒有出嫁的女兒家,一張臉是最重要的,真的打毀了容,她也不用活了。
綠蕪再也不敢放肆,白著臉老老實實的跪在院子裡。
秋意瞧著她老實了才微微一笑,哼!敢在她家小姐面前叫板,也不看看自己的段位。
拍著手進了屋子,屋子裡點上了火爐十分暖和,秋意進屋的時候秦惜正在火爐旁邊烤火,秋意瞧見她,有些不解。
“小姐,您怎麼不乾脆把這個綠蕪給解決掉,奴婢瞧著她就是個禍害!”留著一個隱患在身邊,這不是小姐的作風。
“大婚頭一天,我不想動手。”秦惜拉著秋意在火爐旁邊坐下,瞧著秋意疑惑的眸子,她微微一笑,“而且……把她趕出去了還會有別的人。”
秋意一點就通,壓低了聲音,“小姐的意思是說,有人指使?”
沒人指使一個小丫鬟哪裡敢這麼囂張,不過今天早上敬茶的時候秦惜也觀察了一番,沒有人和這個綠蕪有什麼眼神交流,只有容厲雲給她說了話。
但是讓綠蕪給她添堵,這主意其實並不高明,不像是男人的作風,倒像是小心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