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先是法蘭西帝國的海軍將軍,他曾經率領率領一隻偉大的艦隊訪問過中國。”漢密爾頓勳爵自豪的說;“為了表彰他的功勳,英王授予我們家族世襲爵位。”
“可是,您的祖先是法蘭西帝國的將軍,英國國王為什麼要獎賞一個法國將軍?”祝童不解的問,心裡暗笑,如果漢密爾頓勳爵再問下去的話,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人家隨時可以去找卡爾查證。
“那是一場意外,我的祖先挽救了一隻陷入絕境的英**隊。”漢密爾頓勳爵的臉色有點不自然了。
祝童呵呵一笑,適可而止,不再繼續問下去。現在不是討論歷史問題和民族問題時候,必須為未來的合作保持必要的友誼與臉面。
畢竟,漢密爾頓勳爵是此次談判的調解人。
雖然現在看來,他這個調解人已經變成最虛偽、最兇惡的一條鱷魚。
“我需要一點靈感。”漢密爾頓勳爵馬上想起自己的身份與職責,“李先生,您能提醒我一下嗎?我們都希望福華造船儘快簽約,這樁生意實在拖得太久了,你的底線在哪裡?”
“他們的底線在哪裡?”祝童眼光飄忽,表現出適當的遊移。
真正的演出剛剛開始。
“那是秘密,我作為調解人,需要知道雙方的差距有多大。如果沒有妥協的可能的話,我會建議你們選擇一個更合適的人替代我。唉,什麼錢都不好掙啊。如果您有顧慮的話,請相信,我不會拿我的信譽開玩笑。很多人可以證明,為雙方保持秘密,為分歧尋找最佳解決方案,是我的專業。”
“我需要考慮一下,勳爵應該知道,我的頭銜只是籌備處主任,沒有權利輕易便洩露老闆的資訊。哦,我忽然發現一個有趣的巧合,我們原來是同行,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也是個調解人。乾杯!”
祝童舉起酒杯,伸出到兩人之間,停下。
漢密爾頓勳爵頓了一下才恍然道:“真是和可愛的巧合。乾杯!”
兩隻酒杯在一個很均衡的位置輕輕相觸。
祝童一口喝完,勳爵只輕輕抿了一口。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同行是冤家,大概意思是,我們因為做著同樣的事,也許會成為對手。”
“我們需要再乾一杯。lily小姐,請您解釋一下剛才李先生的一句話。我不太明白。資本面前沒有秘密,我不希望與李先生之間出現誤會。”
漢密爾頓勳爵把蕭蕭叫過來,也許是真不明白祝童要表達什麼意思,也許要表達什麼特別的意思。
夜已深。
春夜,山裡的霧說來就來,忽濃互淡,特別在雨剛停的時候。
九津庭院內的地燈忽而模糊,霧起來了,櫻花樹漸趨朦朧,人聲也就淡了。
祝童與井池雪美一起站在九津門前送別今天的客人,叮囑每一位司機小一路小心。
“他們等很久了,我要過去開會,雪美累了一天,先去休息吧。”祝童把井池雪美送到楓盧門前,低聲說。
“可是,你也很累了。”井池雪美挽住祝童手臂,不想讓他去。
去那邊,一定會見到葉兒,她有些不放心。
“你擔心什麼?”祝童嘴角浮起笑紋;“我們之間有嚴格的協議,別說我還沒有時間後悔,就是後悔也晚了。我沒有那麼多錢賠償你的損失。”
“不要這麼說,求你,不要說了。”井池雪美撲進祝童懷裡,以前那個喜怒無常刻薄邪惡的李想,在她最不希望出現的時候回來了。
“我可以去見見我的同事嗎?井池雪美小姐。”祝童的手探進華麗的和服,揉搓著一隻渾圓。
“早些回來啊。我今天和朵花一起睡。”井池雪美呻吟一聲,掙脫開去跑進楓盧。她怕自己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