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窩囊的被他帶著往房子深處走去。他七拐八拐地,也不知道把我帶到了哪裡。不過這地方的確很隱蔽,靠著海邊,但是卻不顯眼,而且還不容易被人發現,很難想象,在日本這個彈丸之地,經濟高速發展的地方。居然會有這樣一塊稱得上神秘的地方。忽然他在一家倉庫模樣的地方把我推了進去,然後將繩子將我綁了起來,再然後他就提著錢就出去,關上厚厚的大門。屋子裡面一片黑暗,而且安靜的可以聽見任何細微的聲音,比如說是老鼠地吱吱聲。苗妹手打不過這小子沒有堵住我的嘴,我想他一定是認為我喊破了喉嚨也不會將聲音傳出這個厚的不行的倉 庫。
我嘆了口氣。現在地我還真是黴運不斷,出門不利,好好的出去要人,結果人沒要到。還被兄弟出賣,被歹徒抓了個正著,這些就都算 了。最關鍵的是居然被劃了幾道口子。破壞小爺我戰無不勝的形象。最最關鍵地就是這副磋樣。居然被藤原義男看見了。不過話說回來,藤原義男出現的還真是及時。彷彿就在我身邊一般。
我動了動,一陣絞痛,這傢伙的綁的還真是結實,這裡漆黑一片,也找不到可以用地東西,真懷疑這地方就是一個鐵罩子,一點空隙都沒有,人家法老王的墳墓還有個通風口呢,這地方真是比法老王的墳墓還牛。
不過我不能不動,萬一那小子拿了藤原義男地錢,還反悔將我殺人滅口怎麼辦?藤原義男再厲害,他也處於被動狀態啊。真要是我被殘害了,藤原義男能主動地也就是幫我把藤原木給分屍餵狗了。不過區區一個猥瑣地藤原木哪能值青春正茂,風流倜儻的小爺我呢?越想越覺得這生意不划算,越想越尋思著自己要自力更生地逃出去。
動了動腿,一陣鑽心的疼,那丫的子彈在留在裡面,同志們千萬不要以為有個玩意兒在體內是件多麼充實的事情,要是你願意嘗試的話,你一定會發現,將這種感覺認為是充實的人一定是心理不正常,或者就是個非人類。感覺腿上溼嗒嗒的,我想那一定是鮮血的潤滑作用,唉,就是不曉得有沒有護膚功效。
腿是動不了,至少右腿是動不了的,還有一條腿也因為同情右腿而被破了點相,不過還好沒有殘廢。由於我被綁的姿勢是坐著的,所以我的手指尚且還可以在地面上滑動,摸來摸去,也沒有摸到什麼尖銳的東西。而自己脫離那繩子也是不可能的。摸索了半天,絞盡了所有的腦汁也沒有想出辦法,更被說逃出去了。正在這時,門被開啟了,沒有預期的刺眼白光,而是一片黑乎乎的,原來已經是晚上了。對方一進來,就開了一盞燈,忽的室內一亮,這讓我一直沉浸在黑暗中的眼睛倒有些不適應了。我努力去適應,然後看了看那個人合上門的人,原來是藤原木,這傢伙也的確是到了要回來的時候,這時天已經黑了,看來離十二點是不遠了。
他弄好了一切,然後向我走了幾步,燈光很昏暗,搖搖晃晃的身影看起來都是一片黃色的。他檢查了一下,見我不動不響的坐在那裡,然後嘿嘿一笑說“你還挺規矩,沒想著要跑。”
靠,我倒是想跑啊,你要給我機會啊。
“是不是這個姿勢很難受啊?”他依然笑的猥瑣。
廢話,你小子試試。
“想要換個姿勢或者活動筋骨,你就祈禱你的那個情人早點過 來。”他接下來說了這麼一句讓人忍不住要噴血的話。
接下來就是沉默的等待,我發現他剛拎出去的錢袋依舊在他的腳 邊,不過比之前鼓囊囊的感覺,應該是空了一大截,也沒見他出去買什麼,難道這小子隨手散財?還真是奢侈。我抬頭看著這個地方,這地方的頂很高,應該是個獨立的倉庫而且從外面看起來應該會很顯眼,再看著四周,很空曠,雖然東西很混亂,但是地上卻不是很髒,很意外的是很乾淨,牆壁上面還貼著很大的標籤,上面明顯是禁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