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涯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不過好在她也算是老兵了,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去喊警衛排了。
而其他的文工團學員以及教官此時都圍了上來。
他們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位同志,你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在這裡鬧事?”
教官本還以為是哪裡來鬧事的,或是和這兩個人有什麼感情糾葛——
畢竟荊飛白的事情剛剛發生,保不齊就會有人效仿。
“沒你的事,靠一邊去,除非你是和這兩個女奸細一夥的。”
陳軒對這教官一點也不客氣——誰能保證他不是和這兩個女奸細一夥的?
那教官見陳軒的手槍都不是普通的二十響,知道這一定是一位高階軍官,生怕引起什麼誤會,連忙舉起手,退到了一邊。
就連其他學員想要過來,也都被他給攔住了。
“你為什麼抓著我的朋友不放?”
那女學員恨恨的看著陳軒。
“為什麼抓你們,難道你們心裡不明白嗎?不承認沒關係,你們早晚會承認的。”
正說著,陳軒就看到警衛排趕到,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文工團的團長。
“陳政委,你好,我是文工團的團長。”
這文工團是團級編制,遇到陳軒自然要先敬禮。
“你好,團長同志,讓你的人,把這兩個按住,不要放走了她們。”
“呃,這……”
雖然論級別陳軒更高,可也不能因為他開口就抓人。
“陳政委,能告訴我原因嗎?”
“很簡單,她們兩個是日本的奸細。”
“奸細?”
其他人聽到“奸細”二字,發出了一聲驚呼。
“我們不是奸細,團長,你快救救我們啊。我們可是你的部下,被人這麼欺負,難道你就這樣看著嗎?”
陳軒腳下的那個女人也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文工團長臉色有些難看:“陳政委,請問你有證據嗎?農雨和施小夏雖然是來自鄉下,可卻是我們的優秀學員,你不能沒有證據就誣陷他們。”
如果沒有證據,就把人從他面前抓走,那他以後這個團長也就做不成了。
“你都說了,她們是優秀學員,想必也看到她們的軍事素質了吧?你怎麼就不想想,兩個從鄉下來的姑娘,走個佇列走的這麼標準。而且還有著一身的功夫,你就沒有一點懷疑?”
文工團團長被說的瞠目結舌,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叫農雨的女學員急急說道:“你胡說,我們只是在鄉下練了幾手鄉下把式,用來防身的。團長,你不要聽他的一面之詞,他其實就是追求我,被我拒絕了,所以這才懷恨在心的。”
“鄉下把式?你那可是隻有在軍中才能練成的,你那個鄉下是哪個?哦也對,估計你不是東京人,畢竟在東京人眼裡,其他地方都是鄉下人。”
說話間,保衛處的人也到了,領頭的正是陳軒剛剛見到的那個保衛幹事。
“陳政委,怎麼又是你?”
這保衛幹事還挺納悶的,怎麼一扭頭,你又“惹事”了呢?
“感謝我吧,替你們提前排了兩顆定時炸彈。這倆女奸細,就交給你們了。”
對於陳軒的話,這保衛幹事是絕對相信的。
他一個旅政委,怎麼也犯不上和兩個學員較勁。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個人真的是奸細。
“把她們帶走,好好看守。”
奸細被抓住了,可這件事還沒完,整個文工團中和這兩個人有過接觸的,還要進行審查,確認沒有問題了,才可以放過。
陳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