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麼樣。”她說得很平靜,然後偏過頭,看著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外面一片煙雨迷濛,除了閃爍的霓虹,其他的倒也看不分明。
除了這一句,顧夏不再開口,就用沉默來對抗他,反正他們就是想耍她,現在她就不開口,心裡還想著要保持良好的心情氣死這幫人。
展少輝發現自己真的拿她沒有辦法,兩個人乾坐了一會,他終是無奈道:“回去吧。”
話剛落音,顧夏站起身拿回自己的手機拎著包直接往外面走,看都沒多看展少輝一眼。等到展少輝簽好單,就看到她衝進外面的雨簾中,跑得飛快,好像後面有洪水猛獸在追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讓你丫的之前不表白,現在表白沒人信了吧!
☆、冷漠
展少輝覺得他真的無奈,顧夏不喜歡他也就算了,哪怕是討厭他也是好的,偏偏顧夏對他的態度是無視加冷漠,不吵不鬧,也不生氣,完全把他當做一團空氣,就算他說兩句威脅的話,顧夏也沒有任何反應。
顧夏和別人依舊談笑風生,但到了展少輝面前就沉默,就好像開啟了一個防護網,自動過濾掉展少輝這個人,心裡沒有他,眼裡也沒有他;展少輝把她拽出來,她就變成木頭人,說什麼都好像落不進她的耳中;有時候也東張西望,或是自己玩手機,或是用手指繞著自己的頭髮自顧自地玩,反正就是當旁邊的展少輝不存在,只要展少輝沒逮著她,一轉頭她就跑掉。
展少輝情願顧夏發點脾氣,也不要這樣完全的冷漠,那樣的冷漠讓人心寒,她睜著眼卻看不見他,她豎著耳朵也聽不到他的聲音,展少輝所說的所做的全是徒勞。他是真的喜歡她,尤其喜歡顧夏富有生氣的樣子,只是現在,顧夏在他面前就跟木頭差不多,他只覺得抓狂,有氣無處發,有力無處使,找了顧夏兩次後來也不再去自討沒趣。常常下班後把他的兄弟叫上,拉過來練手,發洩一通自己的怒氣。
過了幾天,鄒潤成把顧夏叫了上去,說話較客氣,“顧夏,那天我們開玩笑,男人說話就那樣,你不要放在心上。大哥對你多好,你也別鬧脾氣。”
鄒潤成實在是無奈,他本不想跟顧夏解釋什麼,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有些人就喜歡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無論裝成什麼樣最後都只不過為了錢,這是鄒潤成從實踐中得出的真理。只不過最近大哥真不高興,在公司像個火藥桶一樣,隨時都能爆炸,公司的高管個個繃緊了面色,說話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點燃了導火線。鄒潤成這兩天都不敢往那邊的公司跑,不過晚上照樣被展少輝拉到訓練房陪他練手,什麼練手啊?分明就是展少輝想發洩。大家日子都不好過,鄒潤成扛不住了才想敲一下顧夏。
顧夏面無表情垂著手,“鄒總還有別的公事嗎?沒有的話我先下去了。”
鄒潤成看她還是那副死樣子,勸道:“那個事說起來是我不對,你別給大哥臉色看,大哥不喜歡女人和他玩欲擒故縱的……”
他還沒說完,顧夏已經轉身,拉開辦公室大門走了出去,留下一個背影把鄒潤成氣得要死。
往下走的時候,顧夏想她沒什麼必要在留在這裡,反正她把老闆都得罪了,在這裡也不能好好工作,也沒有必要看別人臉色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