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燚羲愣是覺得自己快不長個,就長肉了。
赫清皓見他那小德行,心裡暗笑。他那大哥事事小心,所以真把這事看認真了,可誰知那隻死貓根本沒放心上,和玩兒似的。這下他那大哥豈不是要鬱悶死了?哎呦,哎呦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啊。
單管事聽了大概就知道怎麼回事,當即跪在地上和莊淼水道歉“莊大少,是我沒約束好下人,此事老夫自會處理妥當。”
張順聽著立馬急了,跳起來就道“單幸,你這是怎麼說話的?!老爺在我出門前可是再三吩咐,少爺年紀小容易被欺負,讓咱們看著點,你卻胳膊肘向外拐?”
邵燚羲剛咬了口熱乎乎的包子,微微眯了眯眼,冷笑了聲“你這麼個東西,還能見得著我父親?”
“少爺這是怎麼說的,我好壞也伺候您這麼久了,就是老爺知曉我,這才安排來的不是?臨走前老爺送行時,千吩咐萬囑咐的。”張順這人狡詐,謊話也說的利索,和真的似的。
這挑撥的意思實在是太過,就連赫清皓也沉下臉,心懷不快。
畢竟外人聽來這話都是邵振華說的,一個下人膽子再大,有些話也不敢亂說。
“清風,把這話記下來,我剛好要寫信給爹爹,問問是不是他說的。”邵燚羲平淡道“你說的事兒,我暫且不管,這府內的規矩就是這樣,銀錢也就是這麼分,如若你不願意幹,那剛好,給我收拾包袱走吧。”說著看向單幸“單管事,我倒不知,他是何時來的!”
單管事重嘆“就上回,老爺給少爺帶了些東西時,一起送來的。”
“退回去!”說到此處胸悶的厲害,木易雅一再吩咐,讓他別居於後院,莫要把那哥兒放心上,可這混賬居然膽敢把手伸到此處了!?
“少爺!少爺我好壞做了你這麼久的貼身小廝!你怎麼可以如此無情?!幫著外人?!我也是為了少爺您啊!”張順聽著當即焦急的叫道。
只要一核實,他便完了,張順急得滿頭大汗。
“我的小廝一直只有清風!莫要給自己臉上貼金!”說著赫然站起,深吸了口氣“爹爹前兒還送信於我,讓我好好和莊家哥兒相處,你如今這是挑撥離間?!父親之前信上可是說自己要去南陵替我看馬匹,打算讓我在這尋條路做做生意。等有些出息了便回去繼承家業,恐怕沒時間給你送行吧?”
這繼承家業一出口,這張順愣了下隨即下意識開口“家業不是由二公子繼承著嗎?大少爺插什麼手?”
“呦,不是說是咱大少爺的人嗎?怎麼胳膊肘就拐到二少爺那了?”清風最討厭張順,那混賬照顧少爺一年都差點把少爺照顧死了!讓他心裡怎麼能不恨?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就,就,外,外面都這麼說的!”張順當即知曉自己說錯話了,可越彌補越有問題。
“爹爹根本沒立了誰,”邵燚羲淺笑,坐在椅子上晃著兩條還勾不著地面的腿“張順我記得你舅舅還是誰,是我那繼姆家管事?”
“沒,沒。。。。。。”張順跪在地上,摸了把額頭上的虛汗。
寒冬臘月的季節,能心虛成這樣真不容易。
“我一直想要知道,當時到底是誰給我下的毒?”邵燚羲一臉天真的跳下椅子,湊上前,蹲在他身旁“張順能告訴我嗎?”
“我,我不知道!少爺我真不知道!我,我就一下人!”張順尖叫著連連否認。
“哦,是嗎?”見一時問不出,邵燚羲也沒興趣在別人地盤上逼問,站起身俯視那東西“那現在能告訴我,先前的話到底是誰說的?誰再三吩咐你,來此多多關照我的?”
“這,這。。。。。。自然是,自然是老爺。”張順慌張的再三強調。
“其實我一直奇怪,你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