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炸彈般,炸得所有人不知該作何反應。
「呵,慢走囉。」冰狩一臉微笑的朝蒔僂揮揮手。然後他轉頭,看著全被嚇呆的所有人,他不禁低嘆。唉,又得花一番功夫解釋了。
一進車裡,寒斂笙感到萬分心疼的摸著蒔僂的兩頰。媽的,剛才賞那女的兩巴掌似乎太便宜她了。
「還會痛嗎?」他溫聲問道。
蒔僂搖搖頭,隨即他怯聲問道。「斂笙,你不生氣?」
「廢話,我當然生氣。」想不到蒔僂居然暪著他上班,居然不乖乖待在家裡好好養身子,一想到這裡,萬般的怒火衝起。
「不過,更多是心疼……」
「抱歉……」蒔僂低語。
聞言,寒斂笙低頭在他嘴上輕啄了一下。
「對了,我想到一個好方法。即然你那麼想要有個工作的話……」
「什麼方法?」忽然,他接收到寒斂笙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頓時感到後悔了。
一星期後,蒔僂發誓再也不會有想去外頭上班的念頭了。
寒斂笙的方法,居然是要他當他的貼身特助。所謂的貼身特助當然是指……那方面的事。只是寒斂笙的體力太好,幾乎是每每一到公司,就先把他拉進去休息室裡狠狠愛他一番。
接著中午、下午、晚上……寒斂笙不累,他自己都快累得下不了床了。他想,他還是繼續待在家裡當米蟲好了。
番外Ⅰ.母親的信念
甫從病房出來的寒斂笙,便見到言騰棊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而他也發現言騰棊臉上有著意外凝重的表情。
「怎麼了?」寒斂笙問道。
「蒔僂呢?」他並沒有回答寒斂笙的問題,反倒問了其它問題。
「剛吃完藥,正休息著。」面對哭泣不已的蒔僂,寒斂笙除了心疼外還花了不少時間安慰。
「怎麼了?」明顯感覺到言騰棊的不對勁。
「剛才醫生解釋了一下病情,大致上都控制得差不多了。」
「大致上?這什麼意思?」寒斂笙並沒有忽略掉言騰棊話中的問題。
「醫生的意思是,擴散的癌細胞已清除完畢,只是還有一小部分殘留在蒔僂身體裡,那殘留的癌細胞不能清除。」見寒斂笙還打算說什麼,他制止了他,接著繼續解釋道。
「由於蒔僂先天就無免疫系統,所以當病菌從外侵入時只單靠白血球扺御。只是這次發病的原因正好就是白血球異變。」
「如果將異變的白血球拿掉,那蒔僂白血球系統就會失去平衡。到那時候,只要蒔僂一感冒,便能輕易要走他的生命。」
「那蒔僂不就沒救了?」寒斂笙大驚,怎麼也不敢相信事情會有如此變化。原以為手術完畢後就沒事,想不到更大的問題還在後頭。
「這倒不用擔心,只要定時治療,將病變的白血球控制住就行了。」只是這會苦了蒔僂。偏偏他們捨不得見蒔僂受苦,然而此刻卻是如果希望他能活下來,這苦是一定得受。
兩人陷入一片沉靜,兩個人都在思考著,這樣真對蒔僂子好嗎。不禁的,寒斂笙想到遊戲裡那名卜居說的話。
“有個方法能讓蒔僂活下,那就是待在遊戲裡,………切斷所有的一切,他不會再感覺到一絲痛苦、不會有病痛折磨,永遠的活在遊戲裡。”
呵,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這般自私的想著。寒斂笙在心中自嘲著,如果只為了讓蒔僂留下陪伴他們,他們這樣做不過都是為了自己,卻沒人考慮過蒔僂的心情。
不遠處的一道人影,在聽完寒斂笙和言騰棊的對話後,默然的走向別處。
「斂笙,蒔僂呢,怎樣了?」言清居擔心問道。他剛才跑去聽醫生對蒔僂病情的說明,現在病房房門關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