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不會罷,這傢伙一直不沾葷腥,連他覺得生得不錯,性子也不差的寧冬都拒絕掉了,難不成是因為他真是個……斷袖?!
雙白感覺抱著的大個子忽然安靜了下來,他幾乎能猜測到一白腦子裡在想什麼,他心中頓時暗笑不已,嘴上卻依舊涼涼地道:“一白,你可老實點,這夜黑風高之夜,萬一我這一把持不住,你可就貞操不保了。”
他感覺走到一處相對寬敞乾燥的地方,便順手將一白放了下來。
一白警惕地道:“喂,你小子想幹嘛,老子告訴你啊,老子可不是斷袖,對搞分桃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雙白平日就覺得受一白這臭嘴讓人受不了,這會子見他竟然當真了,便嘿嘿地陰笑了兩聲:“你沒興趣,本堂主有興趣就夠了,你可不知道這些年我覬覦你多久了。”
原本就是夜晚,洞裡光線更是昏暗,一白看不見雙白的表情心中愈發惴惴,加上自己動彈不得,腦子裡就忍不住開始回想過去雙白到底有沒有露出過‘覬覦’他的樣子。
結果越想,他越覺得心驚膽戰,忍不住厲聲道:“喂,老子拿你當兄弟,你要是敢趁人之危,老子……老子就……。”
“就什麼啊?”雙白平日裡沒少吃一白臭嘴的癟,這會子見他落了下乘,自家主子也在附近,暫時不必擔憂主子安危,便‘惡向膽邊生’地打算耍弄恐嚇一下某人。
他俯下身子,故意湊近一白身邊,壓低了聲音:“在地宮裡,奴家便對一白你這一身男子氣概芳心暗許,你卻只中意女子,卻不知我見你總和女子歡好,心中多麼難過。”
他一邊說一邊被自己噁心得直搖頭。
但是洞裡黑兮兮的,他一點不擔心一白這個白痴看見他的樣子。
一白只感覺雙白靠過來的溫度,再加上那一番話簡直讓他嚇尿了,趕緊試圖挪動身體往後靠:“兄弟,你有話好好說,老子可是一直覺得你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雙白聽著一白那慌里慌張的樣子,心中暗笑不已,便又輕嘆:“你說我娘娘腔,其實我也沒法子,一看見你便忍不住……。”
“不,雙白,你相信我,你是個帶把的,一點都不娘娘腔,你充滿了男子的氣概!”一白立刻大聲道。
“噓,一白兄,你可要小聲一點,萬一被人聽見了你我之間有曖昧之事,可如何是好?”雙白聽得他終於說了句‘人話’,心頭大為舒暢,自蹲在他跟前,慢悠悠地笑了起來。
“好好,我閉嘴,但是你要相信我,你只是一時間糊塗而已,你絕對不可能是斷袖,更不可能對自己兄弟感興趣。”一白大力地點頭,額頭上都浸出薄汗來。
只恨自己怎麼還沒有恢復正常。
雙白輕笑了起來,忽然伸手撐在他臉頰邊,拉長了聲音:“哦……是麼,你不認為我是娘娘腔麼?”
一白嚇了一大跳,只恨自己身體裡的水母毒怎麼還沒有散去,只好立刻道:“自然,以前是我錯怪兄弟你了,有眼不識泰山,不光現在不認為,以後都不認為,你再男人沒有了,天下女兒一見你皆拜倒,可別去想什麼分桃斷袖,當什麼攪屎棍!”
雙白聽得通體舒暢,除了最後一句還是不改一白那粗魯的本色之外,他還是比較滿意一白的‘認罪態度’的。
“你日後若還是說我娘娘腔可怎麼辦?”雙白做出一副疑惑而憂傷的樣子道。
一白立刻發誓:“我絕對不會再誤會你,若是我再這麼說,便妻離子散!若誰敢如此嫉妒我兄弟,說出這樣汙衊的話來,老子跟他誓不兩立!”
見一白這般惶恐乾脆,雙白心情非常好,便打算見好就收,免得這廝真發現不對勁,鬧騰起來,卻不想他才打算伸手去扶一白,便忽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立刻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