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她才沒有著急,只是受不了他這樣冷靜的樣子來撩撥她。
但卻在他幽沉蠱惑的眸光下,只能任由將他將她按在桶邊,輕柔地吻住她的嘴唇。
而隨著空氣裡漸漸濃郁的香氣,他溫柔的吻,也漸漸變得粗暴而熾烈,然後一路向下……
她聽他在耳邊涼薄地低笑一聲:“這才是磋磨,小白,別弄錯了。”
說罷,他沉下了身子,消失在水面上,而她只能茫然地抬起頭,漸漸渙散的目光看向窗外,大雪紛飛。
而室內,一片熾烈暖融。
……*……*……*……
大雪漸停,窗外明月漸漸升起。
明光殿裡的氣氛明顯鬆懈了下來,老甄放了大夥的假,小太監們都領到了賞錢,每人五兩銀子,個個領了錢。
主子心情好,他們心情也自然更好,便在大廚房裡弄了吃食,蹲在自己屋子裡吃小酒,其樂融融。
一道冷寂的人影靜靜地站在明光殿殿門外,看著一輪明月不知在想什麼。
一白從內殿走了出去,正打算離開明光殿去神殿,忽見那道人影,他遲疑了片刻,便走了過去,伸手輕拍了下他的肩頭:“雙白,有些人不該想,不值得想的,就不要想了。”
雙白沉默了一會,淡淡地輕嗤了一聲:“你倒是難得會這般說話。”
一白伸手捶了他肩頭一下,搖搖頭哼道:“兄弟這麼多年,看著你守身如玉,本以為你早忘了,如今看來,你倒是打算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有點出息好麼。”
他對於一切對自家殿下不利,對四少不利的人都沒有任何好感。
特別是雲姬還是他手底下出去的,更讓他深惡痛絕,但是偏生雙白是個長情過了頭。
雙白妙目眼角一抽:“守身如玉……歪脖子樹……。”
這傢伙前一句像了人話,後半句又不會說人話了。
一白彷彿來了興致,轉到他面前:“哥哥告訴你,你這是還沒有開葷,等你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充滿老童子雞的哀怨!”
雙白唇角跟著眼角一起抽,咬牙:“老……。”
老童子雞……是什麼玩意兒!
他剛想伸手將一白那張討厭的陰柔的面孔給推遠點,卻不想忽然眼尖地瞥見不遠處的一盞燈火從遠處飄來。
雙白眸光一閃,看著他,微笑:“哦,看起來你很有經驗,不如給兄弟我介紹一下哪家姑娘最好?”
一白聞言,上下打量了下雙白,老懷大慰地拍他肩頭:“終於開竅了,你這問題,本奉主最懂了,凝香閣的花魁床上功夫最是厲害,但是你這附庸風雅的,估計不喜歡那烈性子的,倒是君蘭坊的清倌們都彈了一手好琴,尤其是那頭牌蘭寧,手上功夫一流,床笫間更妙。”
“不是清倌麼?”雙白看著那燭火飄近,便挑眉含笑問。
“對別人是,對我自然……哎喲,誰他娘地敢捏老子的耳朵,不想活了!”一白忽然覺得耳朵銳痛,勃然大怒地轉身,卻見一張清秀溫柔的面容正含笑看著他:“奉主大人,我是不想活了,帶著你兒子一起去死怎麼樣?”
一白瞬間一個激靈,瞪大了眼:“燕子?!”
他心中暗自叫苦,隨後他轉過頭怒瞪著雙白:“你這個混蛋,我好心勸解你,你卻陷害我,算什麼兄弟?!”
但是他話音未落,就看見那溫柔美人鬆了鉗制他的耳朵,轉身就戴上兜帽冷冷地道:“我回神殿和你兒子去死了,你去找你的清倌。”
“燕子,我不是……!”看著風奴走了,一白大急,轉頭惡狠狠地瞪了眼雙白:“你給老子記著!”
雙白微笑擺了擺手:“不客氣,去死吧。”
這破嘴貨,他每次和他